无垢这会心里想干掉陈秋铭的念头没有一千个也有一万个,但她不敢有丝毫异动,甚至连表情都装得楚楚可怜,她知道,在陈秋铭这种高手面前,没有功力的她没有任何机会。
按了一会,陈秋铭居然又道:“后面好了,按前面吧。”
按前面?无垢懵了!
陈秋铭见无垢没反应,还耐心解释道:“刚才捏得不错,将我身都捏一遍。”
无垢闻言直接爆发了,吼道:“陈秋铭,你不要太过分!”
陈秋铭开始讲道理:“我过分?前次在洛阳,你我无冤无仇,素不相识,是你先要置我于死地吧?这次在澶州,又是你等主动上门的吧?每次还这么多人打我一个,好在陈某还学了点功夫防身,否则早就死无葬身之地了。”
“将心比心,面对一而再、再而三处心积虑想置自己于死地的仇敌,你会放过吗?在下不但饶你性命,还答应了你如此刻薄的条件,仅仅是让你给我当个侍女。这何止是以德报怨,古之圣贤也没有如此度量吧,你却还觉得在下过分?”
这下本来口才不错的无垢也有点哑口无言了,毕竟平心而论,面对这样的敌人她一定会让他死得很惨。
更何况,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不得已,无垢只能闭上眼睛,帮助陈秋铭捏胳膊,心里一遍一遍地发誓,今日之辱,来日必将百倍奉还,要是陈秋铭有一天落到她手里,她不玩死姓陈的,她就不姓无。
陈秋铭却不打算如此放过她,“啪”的一掌拍在无垢的臀部,说道:“上面好了,捏下面。”
“啊”的一声,无垢雪白的小脸上瞬间布满了红晕,这一巴掌,若是她还有功力护身,肯定如同挠痒痒一般,但现在,直接打得她惨叫出来。
这一下,无垢是真的哭了,晶莹的泪水滴答、滴答掉落在浴盆中,溅起一圈圈涟漪。堂堂北门圣女,被陈秋铭如此轻贱,无垢想死的心又有了。
陈秋铭似乎丝毫不懂怜香惜玉为何物,面对如此楚楚动人的美人冷酷无情继续说道:“你不是第一天出来混江湖,自古成王败寇,这个道理你应该清楚。相比善母如今暴尸荒野,你若是还不知足,在下可以让你立即体会到,什么叫绝望。”
无垢肯定不知道,陈秋铭这一套,来自千年之后的智慧,还有个响当当的名称——调教!她只知道,她的尊严,正一步一步地被陈秋铭践踏,若不是还有希望和仇恨支撑着她,她不知道她能坚持多久。
时间一天一天的过去,晋军在澶州待了三日,又向着魏州进发。不知道是不是手感还不错,只要无垢稍稍不听话,陈秋铭立即就是一巴掌扇在无垢的臀部,在外人看来,无垢,居然乖得跟一只小猫咪一般,低眉顺眼的。
此时若是评选一下优秀贴身丫鬟,说不定无垢都能当选。只有陈秋铭和无垢心里清楚,只要一有机会,无垢不将陈秋铭扒皮抽筋、碎尸万段,都能难解她心头之恨。
而陈秋铭表面上似乎色令智昏、不着五六,甚至行军途中都不忘调戏无垢,但实际却和李存勖在暗中准备一套应急方案,以应对大宗师肖敌鲁随时可能的出现。
接下来,李存勖这支晋军,又以无敌的姿态连续攻克了魏州、洺州和邢州,邢州的刺史和手下的各级官员,甚至还没等李存勖到来就望风而逃,逃之前,还卷走无数的钱财,以至于李存勖大军到来的一刻,还受到了当地士绅和百姓的夹道欢迎。
当然坏消息也有,来自长安的消息,李存勖的探子白天、黑夜几乎将皇宫翻遍了,都没找到张居翰的任何踪迹。陈秋铭不知道的是,早在几个月前,张居翰就带着培养的那群少年杀手乔装打扮潜入洛阳,准备伺机行刺朱温。
找不到张居翰,陈秋铭只能独自面对可能出现的肖敌鲁,陈秋铭与李存勖商议,放弃原本继续北上攻占赵州和镇州的计划,大军直接回返潞州,对付肖敌鲁这样的大宗师,在自己的地盘重要心安一些。
邢州距离潞州直线距离只有二三百里,力行军半日可达,但此时的晋军比当初南下之时要庞大许多,不但人数增加到将近三万人,还携带了大量从各州查抄的财货和物资,权衡之下,李存勖和陈秋铭放弃了当初绕后夹击杨师厚的诱人计划。
增加的人数,不但有数千梁军的降军,还有数千搜刮的各种人才,相比财货,这些人才才是最宝贵的,损失一个陈秋铭都心疼,区区杨师厚,有得是机会收拾他。
周德威早早得到消息,率人在北门迎接李存勖大军的到来,看到李存勖,立即上前迎接道:“见过世子,世子此次出征,攻无不克、战无不胜、所向披靡,大涨我晋国威风,灭了朱温老贼不可一世的气势,实在是大块人心,末将佩服之至。”
李存勖也颇为得意,哈哈一笑道:“丈军师神机妙算和将士用命,亚子不过是带人去梁国郊游了一番,当不得诸位将军的谬赞。”
客套完毕,周德威请李存勖进城,李存勖却摇头拒绝,周德威大急道:“圣上已任命世子为潞州节度使,面节制潞州军政大权,世子不进城,让末将等人如何自处?”
其实这是李存勖和陈秋铭商议的结果,面对肖敌鲁,相对潞州城,李存希其实呆在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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