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能提供什么情报？”
“好处？”
“看你提供的情报重『性』。”
潘越缓缓划开嘴角，他按捺住心里的焦躁，故作镇定：“这件事惊了很多人，清除小队在市范围内查了那么久，甚至好像连审判之矛都出手了，也没能抓到凶手。我不知道这人是怎么做到的，但他一定很强。
“强弱这件事，在用户排行榜上有一很直观的体现。这app嘴上说什么排行榜名次由逻辑链强度、贡献值什么一并参考制作，但实际上，越往上爬就越发现，它本质就是体现了用户的杀人能力。
“——尤其，是用户杀用户的能力。”
一拥有好听名字的危险用户，此刻微虚着眼，音压低，整人也弯了腰，仿佛胆战心惊自己接下来的话被谁听到。他一字一句，轻地说：“这人，一定比我厉害。也就是说，他的排名肯定在a09之前。
“水之刑，我知道一用户，他案发时就在海都，而且他比我强很多。很多很多。”
骆笙终于开了，冷质问：“他是谁。”
“我从没见他，不知道他叫什么，也不知道他的用户id是什么。甚至不知道，他是不是一五级用户。或者，他已经是六级。
“但是我能给你们提供他的联系式。而且我知道他可以做到一件事——
“他能够变化成任何人。”
牢房里的人都未有一点震。
骆笙徐思清仿佛嫌疑人可以变身他人的事没太大反应，潘越遗憾地收回视线，第一次觉可能是自己猜错了，他被巨大的失望笼罩。
徐思清：“所以，他是谁。”
“所有人都叫他‘谨老板’。”
“什么锦？”
“谨言慎行的谨。”
***
相论好像招供了。但是他应该不招供出自己逻辑链的详细信息，按照研究所的推测，他可能撑13天。这时间相论这条逻辑链的特『性』一致。但是这才四天他就说招供……你不怕他招出你的事？
呀，好久不见。
……
你这是在帮我么。知道我的用户很多，你不也知道么。可你也没说出我的存在呀。
我又没有犯罪。所以不需招供你来为自己谋后路。
谢谢。这情报算一人情。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