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刘鹤鸣跟阿桂、傅桓用火炮互砸时,朱劲松这个天字号的反贼头子正在琢磨着怎么筑京观。

众所周知,京观这种奇观在某种程度上有着镇压国运的作用,所以对建筑方法以及建筑材料的要求都很高,一般的工匠或者一般的材料都没办法满足京观的建筑需求。

对于朱劲松来说,建筑京观所需要的工匠倒是好解决,自己手里现在就有一万多个,唯一的问题就是没有足够的建筑材料。

所以,当阿桂和傅桓用火炮跟刘鹤鸣互相对砸之后进入半场休息一个多时辰之后,朱劲松就带着手下的几百骑兵向着阿桂和傅桓所在的鞑子官兵冲了过去。

依旧还是老套路,先拿着燧发枪来一发,能不能命中无所谓,打完之后就把燧发枪挂在马背上,接着再拿起马刀,等到接近一众京观建筑材料的时候再顺势劈砍下去。

对于这种几百个骑兵就敢冲击我鞑清两万大军的作死行为,阿桂和傅桓先是勃然大怒,接着就把那一万马甲给派了出去。

阿桂和傅桓的心里很有底气,因为经过这几天的绿营叛逃,阿桂和傅桓的手底下就只剩下了两万来人,其中一万马甲,八千步甲再加上三千民夫,经过阿桂和傅桓对最后的一万八披甲八旗的教育,这些披甲八旗兵们也确实燃起了要么打胜要么战死的斗志。

可惜的是,尽管这一万马甲确实是抱着要么打胜仗要么就战死沙场的心态在冲锋,也确实无数次的祈祷着老野猪皮保佑,但是真当这一万马甲开始骑着战马冲锋的时候,这些骑兵胯下的战马却拉了稀。

更要命的是,不光是战马开始拉稀,就连这些披甲骑兵们也开始窜稀。

人和战马同时窜稀,这种事情要是放在平时还无所谓,哪怕是钱聋老狗在京城检校八旗子弟骑射工夫的时候也无所谓,出现在即将跟人互砍的时候可就要了亲命了!

战马窜稀跑不动,人窜稀就拿不起刀,那味道到底有多酸爽倒还在其次,关键是小命都得窜没喽。

当然,八旗马甲和战马同时窜稀也给朱劲松这个天字号反贼头子带来了不小的麻烦,因为朱劲松事先也没有想到味道会这么爽酸,所以只能一边忍着恶心想吐的冲动一边带人往前冲杀。

更操蛋的是同时窜稀的八旗马甲足有一万,这一万人再加上一万战马同时窜稀窜到腿软,而朱劲松手下又只有五六百骑兵……

总之就是给朱劲松也带来了不小的麻烦,甚至一度出现了冲锋被阻的情况,某些骑兵更是一边砍人一边吐,结果战场上的味道就更加的酸爽。

万幸的是,当朱劲松这边开始冲锋的时候,孝妇河东岸的刘鹤鸣也同时派人开始冲锋,准备从东西两个方向夹击阿桂和傅桓。

原本的孝妇桥被炸毁了,所以渡河是个问题?

不不不,渡河对于我鞑清的军队来说可能是个问题,但是对于早有准备的刘鹤鸣来说却连个屁都算不上。

先是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小船都推下水,接着再把早就已经准备好的木板都铺设在小船上,这样儿就形成了一座临时的浮桥。

渡河砍人?小意思!

出现这种情况,阿桂和傅桓自然也早早的就发现了不对劲,可是当两人反应过来,准备命令八旗步甲之中的火器营用火炮砸人的时候,火器营的那些士卒也跟着窜起了稀。

这尼玛的,差不多万两人同时窜稀,那场面如何就先不说了,起码这味道就足够要人命。

到了这个时候,阿桂和傅桓也都反应过来了。

傅桓抽出刀,架在脖子上,望着阿桂道:“今日兵败至此,咱们俩谁都没办法向万岁爷交待,与其被俘受辱,倒不如一死了之?”

阿桂却摇了摇头,问道:“你我一死了之简单,可是你我的家人又该如何?像你傅桓大学士还好一些,毕竟你是姓富察的,就算是闹出了再怎么大的乱子,万岁爷看在已故纯皇后的份上也不会把你怎么样。”

“可是我跟你不一样,你姓富察,我姓章佳,就算被万岁爷抬进了上三旗,可是我心里清楚,上三旗的老爷们都没把我这个下五旗出身的包衣奴才当回事儿,就连同为下五旗出身的和绅和中堂也瞧不起我。”

“所以,咱们不能死,尤其是我,我还……”

阿桂的话还没有说完,傅桓却把手里的刀指向了阿桂,喝道:“难道你想投降?”

阿桂也不在意,只是呵的笑了一声,说道:“傅桓大学士,你能不能听我把话说完之后再决定杀不杀我?”

傅桓冷哼一声,死死的盯着阿桂,喝道:“好!你说!”

阿桂又是呵呵一笑,说道:“我这么跟你说吧,咱们两个都不会投降,也用不着投降。想想明兴,再想想我,我们两个都曾败在朱逆手里,可我们不都好好的?”

“我们之所以还活着,并不是我们早就已经投降了朱逆,而是那朱逆心高气傲,把我这个钦差大臣,还有明兴那个山东巡抚都当成了运输大队长。”

“按照朱逆的说法,我们一次次的进剿,不过就是一次次的给他运送物资。”

“所以,这次应该也是一样,他不会杀我们,只会狠狠的羞辱我们,然后再把我们给放掉,好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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