碧玲的顶罪让在场人并无感到意外,所有人心里都明白着什么,只是不明说罢了。

“老爷您该信我了吧,这明明是碧玲这丫头做的。”慕容玥抓着徐润的衣角打起了苦情牌。

巍铭瞄了一眼巍烈,也得知这几日家中所发生之事,心生一计拿后院着火借题发挥。

“父亲,儿子听京中人人都道徐府六子之事。这六弟突然复活才几个时辰这后院就发生这么大的事情。或许这六弟会不会真的是妖孽附身来害我们徐家。”

巍烈并未还嘴,在这家中慕容玥的身世最大,大到朝中各个地方都有慕容家的人。巍铭又是嫡子又娶了公主成了额驸。

徐润斜视一眼巍烈,巍烈用孩童般的神情望着自己的父亲,希望徐润可以明察一次。

“来人啊,将这孽障绑起来扔进佛庙中,三天后就让雷山寺的净空大师杀了这孽障1

巍烈的心被徐润的这一句话狠狠刺到,刺到他的复仇之心越变越烈。这眼前的父亲冷血的像一条蛇。

几个大汉向前抓住了巍烈,徐老夫人前去护着巍烈:“润,你为何这么冷血啊,这是你的亲儿子啊1

徐润不管徐老夫人怎么护着劝说,让人拉开了徐老夫人。

巍禛跪倒在徐润前求情:“爹,求您查查啊,六弟怎么可能是孽障附身呢,爹求求您了。”

慕容玥起身起身一巴掌扇在巍禛脸上:“巍禛你快醒醒,你肯定是被他给迷惑了。”道完慕容玥又转向徐润:“老爷,巍禛都如此,若在呆下去我们徐府的人不得都被他迷惑。”

徐润摇了摇手,徐老夫人与巍烈二人被分开,徐润没有了任何的痛意,因为他发誓一定要让害他的人复出代价。

巍烈被绑进了徐府的佛庙,漆黑的佛庙寂静无声,还可以听到屋知了声。巍烈直瞪面前的佛像。为什么好人就不能有好报,坏人就可以安然无恙的活下去?为什么?为什么?

牡丹苑内慕容玥与徐巍铭对今晚的这场戏相当满意,但巍铭对自己母亲害巍烈一事还是不解。

“夫人都是我的错,不过我并没有派什么哑巴去暗杀徐巍烈,而是找人借机下毒。”紫燕跪在地上瑟瑟发抖,怕慕容玥迁怒于她。

“没事你起来吧,这事不怪你。”慕容玥轻声细语,紫燕还是被吓得慢慢起身,转身而走。

“母亲您为何跟六弟那个乳臭未干的孩子计较?虽然说我也不喜欢他,但我也不想让他直接死,想让他跟他哥哥一样多受点磨难。”

慕容玥端起手中的红绿凤凰渐变茶具,抿了一口茶水,“儿子啊,我这么做都是为了你也是为了咱们慕容家。两月前雷山寺的净空大师告诉我说你六弟将会把你还有咱们慕容氏一族翻个底朝天,所以我也只能这么做。这徐巍烈不死我心中这块石头永远也放不下来。”

徐巍铭哼声一笑,面部阴沉话语中透着一股骄横傲慢:“我难不成还怕他?”

“这件事情就这么定了,这徐巍烈我必要除之而后快1

慕容玥眉神凝固起来,细细一想“不过紫燕都说是让人去给下毒,我记得并没有让人给银票而给的是银两。”

“母亲的意思是?”

“是的,我们被她算计了。”

果真如慕容玥所想一样,此人已知她要杀巍烈。借此用银票换银两再去暗杀巍烈,但真正的目的不是让巍烈死而是让所有人都认为一切都是她做的。这个借刀杀人只有她——马云烟。

翌日清晨,巍禛一早便起床出府,路上碰到了二娘马云烟:“巍禛你这是干什么去?”

巍禛有礼回道:“给二娘请安,我和其他几位酒肉友人约好一同去郊外看看。”

马云烟串想昨晚发生的事情,便已看出巍禛再说谎,没有拆穿他,笑道:“禛儿啊,你何时也有酒肉朋友了?二娘还是第一次听你说。”

“是禛儿昨日才交到的。”

马云烟余光瞄到了身后柱子那有人在看,说道“是吗?那你快去吧。”马云烟走到巍禛身旁,在他耳边小声道:“我知道你是为了烈儿的事情,后边柱子有人,有什么事情需要二娘帮你的你尽管开口。”

巍禛恍然若失,她知道马云烟为何要帮他,无非就是来日想让他与巍烈与她一起,借他与巍烈的手来报复慕容玥保她府中地位。

“禛儿,知道了,禛儿告退。”

“巧丹,找人把禛儿看好。”

徐府外,巍禛踏上了去雷山寺的路,这一路上打听净空的事情。

在一座客栈外,巍禛坐在包间内,一人点了几盘小菜一壶酒。小二将饭菜上完后,巍禛问道的:“小二,我问问你,你知道这雷山寺的净空大师是个怎么样的人?”

小二听到净空大师这四个字栗栗发抖,不愿多说什么,“客官,您别问我这个,我只是个打杂的什么都不知道。”

巍禛掏出一锭银子放在桌上:“那就劳烦小二帮我叫下你们掌柜的,还要保守方才我问你的那些话。”

小二没有接过银子,怯怯允诺的答应后离开。

稍许掌柜的俯首称臣问道:“客官怎么了?”

巍禛起身左顾右望,走到掌柜身旁敬道:“掌柜的,座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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