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月初,还有几日是徐老夫人的生辰之日,所有人都想借机斗徐老夫人一笑。

巍烈知自己身份不可能送出昂贵之物,也因自己是男子更不会女子的针织女红。

巍烈座院中发呆,巍禛悄悄走他身后拍了他的肩膀。巍烈下意识的抓住巍禛的手拧了一下,把他拉倒在地。

“六弟1

巍烈见是巍禛连忙松手扶起他,说:“四哥,我不知道是你……”

巍禛起身面色略有难看,看来巍烈拧他手很狠,他摸着手腕发觉自己的六弟什么时候反应这么好,还会了些功夫。

“四哥,你可以大大方方的到我面前,干嘛鬼鬼祟祟的一点声音都不发。”

巍禛说道:“我一直有叫你啊,是你自己在那里发呆,所以我才到你身后拍你。没想到你一个十二岁的孩子下手这么狠1

巍烈尴尬的笑了,拍了拍自己的后脑勺:“嗯……嘿嘿……四哥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

“你这招是护身术,我记得你没学过埃”巍禛问道。

巍烈被问住了,如果他说他是巍延,巍禛肯定不信。

“嗯……我是看书上学的。”

“书上,可我没见你看过书埃自从你掉水里活过来后跟变了个人一样。”

巍烈不想在说这事,没有回答他,打偏话题:“四哥,不说这个了。你找我来是干什么?”

巍禛才想起他来是有正事,想着巍烈定为这几日徐老夫人生辰之事所苦恼,便帮他找了京城中做花樽最好的“琉璃炕”。

“六弟,我记得奶奶最喜欢收集花樽。你我身份低微的,送的东西远比不上其他人,不如你我一同做个花樽送给奶奶。”

巍烈一瞬间有了想法:“是啊,咱们可以做先陶的透璃花樽。”

透璃花樽是先陶制作的方法,做出来的花樽如透明一半里外可见,可制作这花樽要很好的手劲。

“这你到不用怕,京中有我一朋友。他认识琉璃炕的掌柜,咱们不防一试。”话才说完,巍烈就拉着让巍禛带他去。

他们俩刚出府,远在一旁的柱子后有人监视着。

很快他们二人来到了琉璃炕,一进去里面摆满各种亮丽堂皇的花樽,一些花樽做的在阳光下一晒还照耀出七色光芒。

掌柜的出来迎接:“二位想必就是柏姑娘介绍过来的吧。”

柏姑娘?巍烈起了一个问好,巍禛在京中只有男性友人,什么时候还多了个姑娘。

巍禛回道:“正是,劳烦掌柜的。”

掌柜的俯首迎接:“二位请。”

他们俩往后走去,见做这花樽之人尽是女子,每个女子认真娴熟,有一些人随便把手一伸就能出一个形状。

在往后就是烧花樽,给花樽上色,每一个花樽就是这样出来。

掌柜的叫人教他们俩怎么制作花樽后便离开,巍烈问他:“四哥,柏姑娘是谁啊?”

“她啊,是我新交的朋友?”

巍烈不怀好意的笑问:“你跟她是怎么认识的。”

巍禛回忆起,那日夜晚柏姑娘和自己的丫鬟被几个喝醉酒的流氓所拦。他上去打趴几个流氓救下柏姑娘,可他对柏姑娘没有意思只拿她当朋友,而他真正喜欢的是一个叫范莲儿的青楼雅妓。

“好啦,人家柏姑娘是大家闺秀,还是嫡出身份,怎么可能看的上我。”

巍烈趁他不注意往他脸上扔了一块泥巴,哈哈大笑:“四哥,人家看不上你是不是你太丑了,来给你做个面具。”

“好啊,你给我等着。”巍禛也捏起一块泥巴扔,却被巍烈躲下,但那块泥巴扔到了掌柜的脸上,二人瞬间麻木成冰不好意思。

徐府内,浈水阁。

徐玉敏听完红蕊让人监视的通报,心生一恶计,“是吗?那看来可以借此机会给他来一击了。”

“那小姐你想怎么做?”

徐玉敏起身,往自己的梳妆台走去。拉开梳妆台里面还有一个暗台,她拿出了一个粉红色香囊,交给了宏红蕊:“给我好好监视着,找个机会把这个下到他做花樽的你泥巴里。”

红蕊接过想要打开看看这个毒,被玉敏阻拦下来:“不要用手挨,这个毒很重的,挨的人前期只有风寒的症状到后面症状就会加重。不出几日就会身子虚弱受风而亡。”

红蕊有点担心,毕竟这是给老夫人送的,一旦老夫人中毒就会查到这里。

“可是小姐,万一老夫人也中毒了呢?”

徐玉敏摇头坏笑:“放心,我这里有几个解药。”看来徐玉敏是想把巍烈杀死。但隔墙有耳,一个黑影听着这一切。

夜晚,一个已经被买通的帮工悄悄的走到巍烈所制作的位置上。

帮工打开香囊,把里面的白粉全部倒了进去。因想起红蕊说的不能用手碰白粉,自己捡起木棍搅拌了泥巴。

这时有人路过:“你怎么还不走?”

帮工回道:“嗯……不小心碰倒了,我收拾一下。”

因都是自己人的缘故,巡夜的工人也没有太在意,等泥巴和白粉混合帮工才匆匆离开。

三个时辰前,这名帮工赌博成瘾,欠下赌债。还被赌坊的人威胁,这红蕊找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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