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刘栋装傻充愣的样子,张天松怒目而视,正当他们二人大眼瞪小眼之时。..一边的师宇终于从张天松出现的惊喜回过神来,见到了跟在其身后的一名女子,神情木讷,不言不语,却生有一副令天地都为之失色的容颜,虽然被一张面纱覆盖住大半张脸,然而却更突显一种神秘朦胧之感。

师宇一时间竟然看得痴了,双眼仿佛被磁铁牢牢地吸住他的目光,丝毫都撇不开视线。时间一久,正瞪着眼睛的俩人自然有所察觉,特别是刘栋,眼睛一瞥张天松身后的那道倩影,微微一怔,似乎在思索回想着什么。

须臾后,刘栋满脸不可思议的惊呼出声:“这是尸魃?!”

这下轮到张天松诧异了,不解地问道:“你听说过这种女尸的存在?据那变态老道说,这具女尸有媲美真人境的实力,就是不知真还是假,不过似乎比起我厉害不少。”

此时刘栋的神情已经变得凝重万分,上下地打量着女尸,良久后才回答道:“的确是尸魃,这种存在其实自古就有不少,甚至上古时期有一修士宗门便是以养尸修行,其中不乏可开山裂海的尸魃存在,不过这宗门也只是惊鸿一现,短短百年便从开山立派到凋零崩溃,所以道界少有流传此宗门的传说,不过其中也流传下不少养尸秘法,据说如今的湘西地域,便又不少养尸修士存活于世,只是养尸毕竟不是自身修为力量,始终是落于下乘,要想以此证得大道,不说痴人说梦,也是希望渺茫。”

张天松听闻还有这么一桩道界历史,大感好奇,继续问道:“这些尸魃似乎不受寿元限制,既然那个宗门凋零,那应该有很多无人控制的尸魃存留于世才对啊,为何现在”

刘栋轻轻瞥了眼面无表情的女尸,悠悠地道:“那宗门覆灭之始,便是因为一具高阶尸魃生出灵智,还懂得韬光养晦之道,久而久之,待操控它的那个道人寿元耗尽而亡之时,其识海内刻下的神魂印记也随之消散,没了枷锁的尸魃,简直龙入深海,兴风作浪。对曾经控制过它的宗门仇恨之极,大肆屠杀,然而更加可怕的事情接踵而来,宗门上下的尸魃行尸都不听使唤不说,还反过来听令于已然晋阶尸王境界的尸魃,反攻宗门。一辈子本事都放在尸魃身上的修士,失去了尸魃,犹如失去牙齿利爪的老虎,顷刻间便覆灭在尸潮反扑之下,不过那宗门掌教也是狠人,眼看尸潮不受控制,直接发动了宗门大阵的毁灭灵禁,连同无数尸魃在内,整座山门被灵能风暴绞碎的一干二净。不过据传说,有人见到那具尸王负伤逃出生天,只是之后从未有人再见过它的踪迹而已,至于是死是活,无人得知。”

这话听得张天松背脊凉飕飕的,下意识的侧过身子,不敢再把整个背后交给可能随时翻脸杀人的尸魃,讪讪地干笑一声,道:“变态老道说,这具女尸是由天地而生,并非人为饲养而成,应该不会对我太过仇恨的,再说我也不会亏待她,要灵能有灵能,管够饱。”

说是这么说,然而脑海里却不自主地想起自己把其赶下白玉大床,不让其继续吸收灵能,还收走了那张白玉大床,这梁子不会就这么结下了吧?千万不要因为这样记恨自己,而上演一出韬光养晦,倒戈相向才好。

不料刘栋又嘿然一笑道:“原来还是天地异种,难怪漂亮得没边了。”说着抬手给了自己那个不争气的徒弟一个爆栗,好让他清醒清醒,接着道:“这样的存在最记恨那些曾经控制过它的人,你说你现在在做的是什么?”

一股凉意直奔脑门,悄悄瞥了眼无动于衷的女尸,张天松暗松口气的同时,亦是勃然大怒:“臭老头,别想吓唬小爷,什么尸魃尸王,小爷我才不怕他们,惹得小爷发起狠来,照样一剑劈了,哪来那么多废话。”这话说得声色俱厉,然而怎么看都像色厉内荏,好不滑稽。

刘栋莞尔一笑,对他那些狠话毫不在意,转而打量一下张天松,啧啧称奇地道:“小子不错啊,境界又有提升,不过这二十天你倒过得逍遥自在,修为大增。就是苦了老夫师徒俩,风吹日晒,好不可怜啊,没有独自一走了之,还不是等那些个没良心的家伙,也不懂得慰劳慰劳咱俩,唉”说到最后,还摇头叹息不已,仿若自己遇人不淑,而痛心不已。

张天松脸色铁青,很怀疑这老头究竟是不是曾经名动修道界的高人老前辈,怎么看怎么像老流氓,此时竟然敲起竹杠来,这是又要抓住自己那一点点愧疚感,大肆敲诈一些东西了。

然而当见到清醒过来,不敢再直视女尸的师宇,转而一脸希冀地看着自己,显然打得主意和其师一般无二。张天松拍拍额头,别人都说有其父必有其子,换到这里,倒是完美演绎着有其师必有其徒这句话的意思。

“放心,里边好东西不少,所谓见者有份,日后你修炼所需的丹药法宝管够。”说着,张天松翻手取出一件黑白相间,绣有不少八卦太极图案的法衣递给师宇道:“里面珍宝无数,只是并没有你需要的术数演算之物,不过这件法衣至少也是上品法宝,似乎还是因为搁置多年灵性消褪的原因,你穿戴久了,日日以灵力滋养,有朝一日可重返极品之阶。”

“护身之能不用多说,还有一样更珍贵的,这背后的图案纹路,是一幅聚灵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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