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就见到了水霓。

此刻的她眼眶熏黑,头发乱如鸡窝,身上衣服也是皱巴巴,正咬着一支毛笔,不知道在苦思冥想什么,表情显得很是苦恼的样子。

哪有半分金丹真人模样?

她想得入神,连吕仲过来也未察觉。

“咳咳!”

“乖徒儿!快救救为师!”水霓见了吕仲,一副见到救兵的激动表情,赤着脚就从堂上跑下来。

“咳咳咳!”吕仲加重咳嗽声。

示意春光外泄的某人,注重一下自己的仪态。

谁料水霓反倒一笑,将衣领往下扯了扯,恬不知耻道:“肥水不流外人田,咱俩师徒谁跟谁,不都是自己人,看了也就看了吧?中土那帮人玩得可比为师花呢,让我仔细跟你说说,他们啊……”

“停停停!”吕仲翻着白眼,直接打断水霓。

真让她说下去,嘴里还不知吐出什么来。

怎么以前一直没发现,这女人居然如此不正经?

不对,正经师尊哪有一口一个“乖徒儿”的。

水霓从来没有正经过。

现在只不过是更加放肆了而已。

“噗嗤!”水霓被打断,掩嘴笑了起来,眼珠子一转,笑眯眯道:“好了好了,就不跟乖徒儿玩了,哎呀!为师连日处理事务,可真是累坏了呢,肩膀好像有些酸,乖徒儿帮为师锤锤吧?”

她的话,吕仲权当做没听见,直接左耳进右耳出,然后一本正经的道:“公务繁忙,师尊为何不设立庶务掌门,由此人处理门中事务?”

“你当为师不想啊!还不是没有可信之人……”水霓“泫然欲泣”,见吕仲没点反应,只好老实说道:“合灵宗重建,乖徒儿你别看一下举起来千余名弟子,里面但凡是有点资质的,都是别的势力派来的钉子,你说为师敢用他们,能用他们吗?”

“这倒也是。”吕仲同意这个说法。

想当初,诚德商会跟于家那边,他也清理过这样一批人。

数量真是不少,足足有三位数之多。

“乖徒儿……”

“师尊有话请讲。”

“不如,你推荐个合适人选过来呗?”水霓吕仲身旁,推了推他。

“尊敬的师尊,请问这是你是合灵宗老祖,还是弟子是合灵宗老祖?难道心中就没有一个合适……额,过得去的人选?”吕仲第一次气得牙疼,这是以前从未有过之事,不禁阴阳怪气起来。

合着水霓把经营宗门当过家家呢?

“这不第一次,没经验嘛。”水霓撇嘴道。

“帮帮为师嘛,一回生二回熟。”

闻言,吕仲翻起白眼。

一时半会,我从哪里给你找人来啊?

哦。

好像还真有个。

于是将黄淑媛的情况,给水霓详细说了说,后者听后一阵迟疑,半天才道:“不是为师不相信乖徒儿,只是她一直都是个散修,既不是修仙家族出身,也未曾加入过一个宗门,这样的人是不是……行吧行吧,乖徒儿怎么这副表情,就不能对为师多点耐心,那就她吧!”

见吕仲起身要走,水霓连忙改口,生怕气走请来的帮手。

当即拟出一封手书,让人去将黄淑媛请来。

“呼!可算解脱了!”

水霓大松一口气,顿时眉开眼笑起来。

可想到将军墓,又是一副苦色。

“乖徒儿,你说将军墓里的银甲尸,我们该怎么解决?”

将军墓靠近青柳坊市,未来如果想发展此处,就必须得铲除墓中隐患,不然谁也不敢保证,一旦三具银甲尸齐出,坊市会不会因此毁灭。

“师尊可曾试探过。”吕仲眼皮不抬道。

“交是交过手,三具银甲尸都在主墓区,那边早就被它们当做了老巢,经营得密不透风,到处都是尸气毒瘴,还有上古修士遗留的陷阱,为师进去没等开大,一身本事就先折三分,等打起来自然是不如它们。”

“如果是放到外面,我一个能打它们三个!”

水霓说起这事,就是一脸郁闷。

若不能解决将军墓银甲尸,那么合灵宗将来的发展必然受限。

她的结婴期望,自然也要落空。

“那就放出来打啊!”吕仲忍不住给了她个异样眼神。

“什么意思?关怀智障的眼神,欠打是吧!”水霓柳眉轻抬,本想狠狠瞪吕仲一眼,但想到自己还有求于人,气势顿时弱了下来,糯糯道:“乖徒儿,你说放出来打,到底是什么意思啊?为师不清楚呢?”

“……”吕仲。

半晌,他才按捺住心中的情绪,解释道:“我记得将军墓的土层并不厚,既然师尊你在外面不怕那三具银甲尸,还能一个打三个,那为何不直接将墓开了,逼它们出来跟你打呢?”

“对啊!我怎么没想到呢!”水霓眼中放光。

至于如何开墓,这点想做到轻而易举。

眼下合灵宗聚集了大量工匠,里面不乏精通土行法术的修士,联手起来组个“覆土阵”轻而易举,三两下就能将军墓图层掀开。

等没了墓中陷阱尸气掩护,三具银甲尸暴露在外。

她要斩杀,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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