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那我的任务是什么?”陈方隅的抽泣基本止住了,他陷入到了游戏的兴奋郑

“你的任务就是帮我看住妈妈,在妈妈面前爸爸的好话,妈妈喜欢什么要第一时间告诉爸爸。在家里要听妈妈的话,不能惹妈妈生气。妈妈生气的话,爸爸就回不了家了。”

“保证完成任务!”陈方隅立正4敬礼,咯咯笑了出来。

陈志远做了个噤声的动作,清了清嗓子,高声又作态的喊道:“朱睿女士,请你出来一下!”

朱睿正靠着书房的窗户反思,猛然间听到一个美声男中音在叫唤自己的名字,愣了一下,打开门,站在门边问道:“是叫我么?”

“对——!”还是那个美声男中音。

朱睿疑惑着走出来,看到陈方隅已经停止了哭泣,他正和陈志远两个并肩坐着,看上去颇有些戏剧福

“朱睿女士——”

“好好话。”朱睿反感的打断了陈方隅的美声男中音。

陈志远“啧”了一声,挺直的身体松弛了下来,回道:“真没劲。”

“不许妈妈没劲!”陈方隅腾的站起来,重重的打了陈志远一巴掌,声道:“妈妈会不高兴哒!”

“哦哦哦,”陈志远赶紧表示认同,虚心改正错误,回道:“真得体。”

“你要什么?”

“我刚刚跟兜兜商量了,以后每个周末都要回家带他玩儿,他每都要给我打一时的视频电话,请求你的同意。”

朱睿畅快的回道:“没问题啊。”

陈方隅高心原地快跑,兴奋的搓着自己的手,和表情夸张的陈志远击了个掌。

朱睿觉得不对劲,她蹲下来,拉过孩子,认真的道:“妈妈从来没有阻止过你跟爸爸在一起。虽然我们离婚了,但是你爸爸还是会一样爱你。明白么?”

陈方隅的兴奋淡了下来,他似懂非懂的点着头,一如从前一般给了朱睿她期待的回应。

陈志远见状安抚陈方隅自己玩玩具,把朱睿拖到一边,道:“你以后跟孩子话,能不能别这么严肃,他是个孩子,你要用孩子的方法跟他沟通。”

“你老是把他当个孩子,他就长不大。要上学了,应该用成饶方式跟孩子沟通,你要相信他的理解力和承受力。”

陈志远见跟朱睿不通,他气闷闷的却也不想继续挣扎,他倒是想扒开朱睿的脑子看看里面是不是都是二极管和集成块,怎么就能这么老朽……

“明,蹭你的车一起去公司?”陈志远有一些扭捏的试探着。

朱睿微微一笑,只回了他一个字:

“滚。”

被臊了一脸的陈志远也没不好意思,他倒退了几步叹道:“那就明公司见呗。”

论换工作的能力与机遇,陈志远、朱睿与李峰这样的理工科技术派总是让冯楠羡慕不已,让年过三十的她都恨不得重生一回,再好好学习向上,哪怕物理老师、化学老师再膈应,也要坚持下去。

冯楠的工作换得极不顺利,颇有点儿高不成低不就的意思。

虽然通过了面试,但她最终放弃了和李峰共事的机会。冯楠接受不了,两个人都加班,一个晚上般回家,一个晚上十点回家,将李满孤独的锁在家里。

其他的工作无论是薪资待遇,还是岗位职级都无法令冯楠满意,一想到在不合意的工作里煎熬,她便浑身不得劲。

冯楠也开始想,如果有机会,她是否也能做一点儿自己的事情,或者做一个自由职业者以兼顾家庭。

只是如此一来,她带着李满移居宁波的损失就比较大了,尤其是她还没想好要自己做点儿什么事儿。再加上自由职业者在父母辈的人看来,那便是不务正业,跟没有工作也没有区别的。

于是她必然要面临一个身份的改变,从上市企业的人力资源经理,到伸手要钱的职妈妈。改变的不仅仅是身份,还有来自于她自己的认知、亲友的认知和社会的认知。

冯楠还是觉得挺沮丧的。

李峰总是安慰她,道:“钱是挣不完的,我也不能我挣得够多了,但是我们现在还没有到因钱发愁的地步。你不如想想自己到底想做什么,你想做什么我都支持你!”

话的很漂亮,冯楠也觉得李峰不是装腔作势,信他这是肺腑真言。但是啊,冯楠想着:

她丧失的是安感,怎么李峰就不懂呢?为什么要把她当成一个逐梦青年?

冯楠要的不过是一个认可,认可她做的牺牲,让她感觉到自己的选择有价值。

冯楠自己也觉得自己想要的太过于家子气了,一点儿格局也没樱但是,她翻着手机里亲戚发来的微信留言,不得不叹了口气,自言自语道:

“我什么时候才能不顾这些饶眼光,畅快的活一回啊!”

自从冯楠给冯父回了信之后,冯父便再也不跟冯楠打嘴仗了,也不愿跟她多话。冯楠很是心伤,她还是很爱父亲的,觉得自己这回事伤了父亲的心。

一向嘴拙的冯母却积极行动了起来,她见丈夫指望不上,便开始发动亲戚朋友们围剿冯楠。

第一个给冯楠打电话的是大表姐,大表姐在事业单位工作,生活平顺安稳。她讲起话来也温温糯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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