贾大妈怂了。

她知道,自己要是真被送到街道办,那后半辈子还不知道是怎么回事呢。

“我,我不是。”

贾大妈瑟缩着身体,小声回答了一句。

“那我就不明白了,贾大妈你既然自己不是赔钱货,那你从哪儿看出雨水是赔钱货?”

何雨柱盯着贾章氏,那眼神似乎要吃人。

秦淮茹刚想开口给自己婆婆求情,却被一大爷一个眼神制止了。

一大爷算是看明白了,今天贾章氏是非低头不可,要不然今儿这事完不了。

“老嫂子,都是一个院儿里的,给孩子认个错不丢人。”

三大爷阎埠贵适时开口给贾章氏搭了个台阶,要不说还是人民教师觉悟高呢。

“我,我说错话了,雨水她是个好孩子,她不是赔钱货。”

贾章氏秉着“好汉不吃眼前亏”的真理,赶紧认错。

虽然她身为一个长辈给何雨柱这个晚辈认错有点儿丢人,但总比送街道办强。

“嗯,贾大妈这话说的我爱听,您是不是赔钱货我不知道,但雨水可是我的宝贝妹妹。”

何雨柱一本正经的点点头,不等贾章氏开口,又继续第二个问题:

“您刚才说,我何雨柱是头喂不熟的白眼狼,我怎么不记得你们老贾家给我和雨水吃过一顿饭?

反倒是东旭哥死后,一大爷跟我说,秦姐一个寡妇带着婆婆,拉扯着三个孩子不容易,让我多帮衬帮衬你们家。

所以,过去的一年里,我的饭盒都送你们家了,至于秦姐和我借的钱,那没有一百也有八十了。

可我换来的是什么?

喂不熟的白眼狼?

是啊,这院子里就数贾大妈您身体最好,气色最好,但也就数您喂不熟!”

何雨柱这话,不亚于是一个耳光狠狠抽在贾章氏和秦淮茹脸上。

当然,连带着一大爷都沾了点儿余威。

一大爷只感觉自己的眼皮“突突突”的跳个不停,一口气顶在胸口上不来也下不去,人快要炸了。

秦淮茹臊的恨不得在地上扒拉出个地缝钻进去,她是真没想到何雨柱会当着院里这么多人的面下她的脸。

以前何雨柱也有犯浑的时候,可只要自己说两句好听的,再顺毛捋几句,事情也就过去了。

可这几次……

“好了,要问的都问完了,我这上一天班也怪累的,就不陪各位大爷大妈了。”

何雨柱说完,一摆手转身进屋了。

“我就说么,傻柱虽然有点儿傻,但也不可能放着自己亲妹妹不养,去给寡妇拉帮套吧?”

“谁说不是呢?按理说何大清跟寡妇跑了以后,他们兄妹俩儿相依为命,有什么好东西理应紧着妹妹才是啊!”

“诶,这一大爷也真是的,他自己一个月99块呢,无儿无女,又没牵挂的,要真心疼贾家过不了,不会自己拿钱贴补吗?”

“要我看呐,这傻柱还是傻,一大爷让你给秦寡妇拉帮套,你就真给秦寡妇拉帮套了?”

“好家伙,这东旭哥死了一年,秦淮茹就借了傻柱一百块钱?

我记得当初贾东旭死的时候,厂里给了四五百的抚恤金,院里大伙儿还都给他们家捐钱了。

再加上秦淮茹一个月22块5的工资,她们家应该还没穷到要跟人借钱的地步吧?”

围观的群众一个个交头接耳,议论纷纷。

“哎呀,上个月秦淮茹还找我借了五块钱呢,这……感情人家比我有钱啊!”

前院老李突然想秦淮茹还借自己5块钱的事情。

“什么?她半个月前说家里揭不开锅了,还和我借了三块呢。”

……

顿时,院子里都炸开了锅,一道道指责的目光都看向秦淮茹和贾章氏。

饶是两寡妇那厚度堪比城墙拐弯处的脸皮,此刻也招架不住这么多的“火辣辣”的要吃人的目光啊!

“行了行了,大家伙都散了吧。”

一大爷朝着众人摆摆手,自己率先进屋了。

秦淮茹回屋之后抱着被子“呜呜呜”的哭个不停,贾章氏也阴沉着一张脸坐在炕边不说话。

棒梗虽然不知道大人们的事情,但感觉自己像是闯祸了,这会儿正躲在厨房不出来。

前院

“当家的,今儿这事你怎么看?”

三大妈进屋之后,给三大爷倒了杯水,坐在炕边纳鞋底。

“怎么看?傻柱这是开窍了啊,以后见了可别再傻柱傻柱的叫了。”

三大爷刚才几乎程看戏,平日里在院里德高望重的一大爷易忠海,程都被傻柱压制,他能怎么看?

“嘿,不叫傻柱叫什么?”

三大妈撇嘴一笑,麻利的将鞋底剩下的一点儿线头剪断,又拿了一根新麻线穿过针眼,继续刚才的动作。

“何师傅,以后见了要叫他何师傅,要不叫柱子也行,千万别再叫傻柱了。”

三大爷郑重其事的叮嘱了一句,三大妈见自家老头不像是在开玩笑,赶紧点头答应。

第二天上午,何雨柱忙完厨房的事情,正准备休息的时候,车间主任马明来厨房找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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