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怒吼瞬间惊醒了连长沙文以及其他的战斗兄弟。

他们迅速反应了过来,等离子炮与重型爆弹的轰鸣再一次响彻了大教堂的内部。

然而,无数的基因窃取者从族长的身旁迅速涌出。

他们硬生生用大量的血肉尸骸阻拦下了最具威胁的攻击。

无数威势大减的爆弹擦过了行动无比迅捷的族长,连对方的几丁质甲壳都没有碰到分毫。

你与连长沙文拼命挥舞起了手中的武器,撕裂着前方的异形血肉。

数位沉默的战斗兄弟凭借你们砍杀出的短暂空隙,抢在了你们的前方冲向了基因窃取者的族长。

你亲眼见识到了犹如王者一般的窃取者族长发起的恐怖攻势。

四只粗壮的利爪仅仅轻轻一击。

数位战斗兄弟就连同动力装甲一起碎裂,无数的尸体血块纷纷洒落向了四周。

战斗兄弟的滚烫血液溅射在了你的终结者动力装甲上面。

你下意识发出了一声满含愤怒的嘶吼。

你的声音似乎戛然而止。

你彷佛陷入了名为‘目盲症’的疯狂状态。

你毫不犹豫的向着族长的方向投掷出了一把嗡鸣作响的链锯斧。

躲闪不及的对方被擦去了一块几丁质甲壳。

你疯狂挥舞起了手中仅剩的动力斧,悄无声息的驱动着终结者向前冲锋。

异形们的血肉沾满了你的动力装甲,就连形如鲨鱼巨口的目镜也被血液涂满。

你的视野范围里只有一片血红。

你借助着某种超越了阿斯塔特的敏锐感知在进行无声的杀戮。

你竟然凭借着密不透风的暴戾攻势,逐渐接近了窃取者族长的附近。

就在你的潜意识不断挣扎,打算强行引爆携带的热熔炸弹之时。

逐渐被异形淹没的大教堂里,凋刻着无数祷文与画像的穹顶轰然碎裂。

一具庞大的无畏空降舱砸落进了血肉遍地的地面,碾碎了大量的异形。

一台高达五米,浑身散发着热气与冰冷气息的蔑视者型古老无畏机甲勐地跃出了舱室。

那是三连的先行元祖,古老者依塔科。

也是连长沙文除了同归于尽的轨道轰炸之外,最后的杀手锏。

庞大而古老的蔑视者型无畏机甲骤然间发出了一声混杂着机械声音的怒吼。

那些尚在苦战里的战斗兄弟们彷佛受到了感召,他们挥舞链锯斧的速度似乎增加了几分。

你奋力闪躲,勉强穿过了基因窃取者族长的身旁。

终结者的厚重肩甲被对方恐怖的利爪掀去了大半,露出了古老复杂的机械元件。

你强行启动了濒临崩溃的防护力场,抡圆了动力斧阻拦住了窃取者族长试图撤退的道路。

蔑视者型无畏机甲胸前安装的喷火器喷吐出了巨大的灼热火焰,不断炙烤着大教堂内部的异形们。

它迈动着沉重的步伐,舞动起了一只巨大而恐怖的攻城爪,也转动起了另外一只手里的三头攻城钻。

古老的蔑视者型无畏机甲向着被你勉强阻拦的窃取者族长,发起了噩梦般的恐怖冲锋。

窃取者族长似乎感受到了致命的危机。

它再次抬起了恐怖的利爪迅速向你反手挥击。

你来不及进行任何闪躲。

你只能凭借着防护力场以及终结者的厚重装甲硬生生承受了攻击。

刹那间,本就濒临崩溃的防护力场发出了凄惨的嗡鸣,彻底崩碎。

十几道骇人的伤痕轻易穿透了你的终结者动力装甲,深入了你的胸腔内部。

就连你的犬形头盔也被意外划开了一道狰狞的裂口。

破碎的目镜后方露出了一只漆黑的眼珠。

你整个人都被恐怖的力量掀飞了出去。

你似乎退出了‘目盲症’的疯狂状态。

你的口鼻以及胸口内部喷溅出了大量的血液。

来自阿斯塔特的改造手术逐渐发挥了作用。

你的伤口开始迅速止血。

你重重跌落在了地面上,砸出了一个深坑。

你即将陷入更多异形们的包围圈里。

你的意识也逐渐模湖起来。

你的嘴角却扯出了些许弧度,露出了鲨鱼一般的雪白牙齿。

就在你强行承受窃取者族长的致命攻击的短暂时间里。

古老者依塔科已经接近了对方的背后。

当你尚在半空之时,你看到了古老的蔑视者型无畏机甲那只重重落下的巨大攻城爪。

与此同时,伴随着诸多战斗兄弟们的奋力反击。

曾经跟随第一打击小队前往鸡贼巢穴的智库学徒乌卡里,忽然从大教堂的侧殿显露出了狼狈的身影。

伤势惨重的他拼命举起了一只手掌。

释放出了一股无比强大的灵能禁锢住了窃取者族长的高大躯体。

下一秒,就在你与古老者依塔科以及智库乌卡里的接连努力之下。

不可一世的基因窃取者教派的主宰与始祖。

彻底变成了一滩令人作呕的紫色碎肉。

你缓缓吐出了一口气。

你安心的闭上了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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