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到什么褒奖,末了还被卸磨杀驴,不值啊,我替你感到很不值,你真的是跟错人了。”喝了两杯,有点上头的许远,进行着评价道,且话语中毫不留情,直戳核心。
“许哥,你说的这些,都是对的,我不能再赞同了,但要怪的话,还是怪不了皇帝陛下,只能怪我自己,没有真正的能力,不能解决掉朝廷的财政问题,如果我有办法,让朝廷一年岁入两亿银元、五亿银元甚至更高的收入,我想,就不会落到如今的这步田地了,说到底,还是我能力不足,让陛下失望了,不然他也不会出那种下下之策,毁掉自己的根基。”
方以智摇头,不想过多的责怪皇帝,因为皇帝是不能指责的,要怪,只能怪自己的能力不行,解决不了朝廷的核心问题。
“赚钱的办法其实多的是,这种办法是把路给越走越窄啊,哎,算了,不说这个了,密之兄,你现在才刚刚三十,还是年富力强的阶段,理应做出一番大事业,不知道接下来你有什么想法跟打算,说出来让我听听,若是能提供方便,我会给你安排安排。”
许远换了个话题,谈到了事业上面,听的方以智对面的钱氏,不由抬起头,露出十分期待与兴奋的神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