进的进言。

“在下了解他,数年前,奉孝曾至袁绍麾下。”

“哦?”

曹操听闻这话,反而来了兴趣了,他这位友人还去过袁绍处?

“如何?”

他凑近了问道。

戏志才苦笑:“任为文学掾,而后奉孝一气之下,将郭图、许攸乃至是清河沮君等人讥讽唾骂,怒而回乡。”

这话说来的确惭愧,因为在诸多士族眼中,当年这事不过乃是郭奉孝无能,得不到善待后,继而狂怒。

但曹操听闻了这个故事,反而脸上越发的期待。

在他看来,袁绍容不下之人,若是日后可在曹氏有一番功绩,便可令二人高下立叛,如何不是妙事。

戏志才接着道:“称为狂士也,所以士族不与其来往。”

“他暗中结交之士,多为寒门与白身,或是仗剑游走者,但虽如此,他却一直在等待天时。”

“若是我所料不差,他所等的天时,恐怕与在下方略之中,乃是一致。”

“与伯文策论之中,同样也是一致。”

“甚至,文若始终所愿也是如此!”

曹操听完这话,眼眸忽然一凛,一股精悍之意陡然而出,几乎是下意识的开口道:“天子。”

“不错!”

戏志才笑容逐渐转为狂喜,到曹操身前凝视他的眸子,急切的道:“伯文曾言,天子逐渐年长,若有动,我等应当促成。”

“郭奉孝此来,或许与此有关,主公必定要以国士之礼,与其促膝长谈。”

曹操微微虚眼,深以为然的点头。

“主公当备好谯国佳酿,郭奉孝最爱美酒,他定是欣然赴约,与主公明言肺腑!”

曹操:“……”

说了半天,你不会是在等这个吧?

……

鄄城,徐臻回到了自己的衙署内。

还没进去,宿卫就在前抱拳,道:“太守,有个后生,说慕名而来,一定要见您。”

“年轻人?”徐臻眉头一皱。

“说是哪里来的吗?”

“嗯……他说是徐州琅琊。”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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