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也是向晚大学没被追两天,便和邓柯谈恋爱的其中一个原因。

不然就凭她那会看见徐白便走不动道满脑子浆糊的样子,早晚会被唐雪给打死。

向晚不能吃亏不假,但她除了不能吃亏还有理性和冷静。

知道什么样的人不能得罪。

例如唐雪,例如徐白。

他们是疯子。

一对疯子。

好些天没见唐雪,而且以为俩人快要定下了,所以这段时间将唐雪这个人短暂的抛诸脑后。

而今唐雪手里捏着她的那点布料,正在跟疯子似的找正主。

秦浅被打成那样,徐白一动不动,就这么眼睁睁的看着,经家里介绍的女孩一般非富即贵,这样的被拽头发扇巴掌也只能哭哭啼啼的跑了。

轮到她怎么办?

平静生活因为江州走了已经近在眼前,向晚不敢再跟从前似的拿唐雪威胁徐白,好声好气的和他商量:“江州已经走了,咱俩别再扯着了好不好?”

徐白解安带,向晚按住他:“别别别,先离开这再说。”

说完勾着脖子,红着眼睛跟个贼似的看着前面,明显是怕唐雪去而复返。

徐白冷冰冰的看她半响,强横的解开安带,接着去解她的安带。

这会的样子跟把她从衣柜里拽出来的样子一模一样。

向晚吓哭了:“你干嘛呀……”

“向团团,你可真是典型的用人朝前,不用人朝后。”徐白攥着安带冷笑:“能不能要点脸?”

说罢撇开她的手,强横的将安带扯开,按住她的肩膀。

向晚声音闷闷的:“我的东西是你给唐雪的吧。”

徐白挑眉:“这么远都能看清,你这近视有点假呀。”

向晚微微颦眉,被按着半个身子秃噜了下去,却面带犹疑道:“你怎么知道我近视眼?”

问出来便接着问:“你怎么知道我小名叫团团,昨晚你怎么会那么巧的出现在我家救了我。”

向晚声音还是那样,但声调从可怜直接变成了冷飕飕,她直视他,张嘴闭嘴带出浓重的甜气接着说:“徐白,你查我?还跟踪我?”

徐白:“是又怎么样?”

“你……”向晚止住的眼泪重新往下掉:“你……”

她忍了半响,下巴贴着锁骨开口:“要么咱俩别牵扯了,要么把我的东西从唐雪那要回来,不然……咱俩都别做人了……”

这句咱俩都别做人了说的没上次斩钉截铁,黏黏糊糊,犹犹豫豫。

“呵……你怎么有脸反过来跟我谈条件,向晚,你还是个人吗?”

你才不是人。

但向晚不敢说,眼泪顺着脸颊砸到锁骨那,可怜巴巴的小声道:“是个人……”

徐白低头吻她的眼泪,顺着睫毛吻到她锁骨,声音很低:“你说你怕,就你这样的,除了地球毁灭,还有什么可怕的。”

怕唐雪,还怕你。

向晚糯糯的挤出话:“怕唐雪,怕她打我。”

论打架,向晚谁都打不过。

就算打回来,她也疼了,这个再怎么还回来,都是她亏。

所以柳川这个人,她要把他弄成不人不鬼才能稍稍解气。

但柳川和唐雪和徐白又不一样。

向晚想叹气,为什么自己这么倒霉。

徐白一直在亲她,亲完锁骨又来亲她的脸,看样子是没打算算了,向晚小声道:“你把我的东西从唐雪那要回来,别让她查到我这,这样之前说的话就还算数,行不行……”

徐白不亲了,松开她坐好。

手竖在方向盘上漫不经心的一下下的叩着方向盘。

向晚漏出半个脑袋看前方,没唐雪去而复返的身影。

她接着矮下去,抽纸擦脸。

徐白那些难听话都是从嘴里出来的,向晚感觉自己脸都被亲臭了。

“搬去我那,等老子腻了恶心了,咱俩好聚好散。”徐白冷冷清清道。

向晚愣了下,拒绝:“好聚好散没问题,但搬不……”

“再给你个机会重新说。”徐白侧脸看她,接着冷笑一声:“你妈那男朋友看长相穿着说话,说是个农民工都抬举他了,也不是没优点,年纪大点,经验足点,壮点,但缺点更明显,就是脏,我嫌脏。”

最后三个字是从齿缝中蹦出来的。

向晚颦眉:“你从刚才开始就阴阳怪气指桑骂槐,到底什么意思?”

“昨天说告又不告,你说我说这话是什么意思?”

向晚明白他说的是什么意思了,险些气晕:“真想扇死你。”

徐白凑近:“再说一遍。”

“我不告了有我的理由和原因,但绝对不是你脑子里那种肮脏的没眼看的黄色废料原因!”向晚说完又气哭了,抽了张纸一边擦眼泪一边说话:“不去你家,唐雪知道你家在哪,我不想睡觉都提心吊胆,我要回家。”

徐白没给她再说话的机会,直接踩油门走。

向晚被晃了下差点撞到脑袋,爬起来坐好,一边哭一边扣安带:“不去你家……”

最后没去他家,去了酒店。

向晚:“我没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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