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

“哎,没有,好像这阵子整个镇子都没有,官府修的大道,连接咱们这个镇子和县城,就在前几天通了,镇子上一下子来了不少人,房租都涨了许多,但这不打紧,能租的还是被抢光了。”

那位大娘说:“要是你早来两天,兴许还有。”

大道通,人流来了,好做生意买卖,房租和房价都会涨,从古到今都是如此。

傅言从大娘家出来,察觉到不远处有一个人,抬眼一看,不是慕定安是谁。

两人四目对视,慕定安眸子幽黑,一片寂静,看不出丝毫情绪。

傅言耸拉着脑袋,有些沮丧,像一只流落的小猫。

目睹这一幕,慕定安突然感到心头某一处地方,软化开了一小个口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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