药的患者都好转起来,而且好得很快,我不得不对你刮目相看。”

傅言微笑道:“一开始大家都不相信,我只有用实际效果来证明我自己。”

“只是我觉得奇怪,你一个才十几岁的小姑娘,却哪里学来这样高明的医术,你开的药,说实话我开不出来,那些七老八十岁有神医之名的大夫也未必开得出来。”赵大夫疑惑道。

“这个——”傅言沉吟了一下:“不太方便说。”

反正也解释不了,就干脆让自己能上一层神秘感呗。

赵大夫也不强求:“也罢,不管你去哪里学的师,小小年纪能有这样的本事,可见天赋禀异,天生就是吃着碗饭的。”

“我不方便说这个,但如果赵大夫有关于这方面的指教,我定洗耳恭听。”

“哎,你的医术在我之上,我哪里能指教你,行医治病,救死扶伤的行当,不论辈分只论真本事,这才是对天下苍生负责啊。”

赵大夫这样说,傅言不由得对他生出了两分钦佩。

她本来打算下午就去找医馆子,看看能不能把方子推出去,现在正好有大夫来了,还是县城坐诊的,说不定这也是她的机会。

“只是姑娘有这样的能耐,曝晒在烈日下,街边看诊实在是屈才,为何不去医馆子里坐诊呢,如果姑娘觉得镇子地方小,我可以推荐更好的去处。”赵大夫道出了此来的目的。

“我并不想去做坐诊。”傅言说:“我有另外的合作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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