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让他停下来的原因,某种书上的一些描绘在脑海里浮起,男人喉结滚动了一下,有些口干舌燥。

“嗯。”慕定安停下来:“感觉怎么样了?”

傅言给了他胸膛一拳,眉开眼笑:“慕定安,想不到你还真有两下子,以后腰酸背痛就找你了。”

慕定安:“——为什么打我?”

“刚才你不是打了我好多下?”傅言哼了一声,洗脸去了。

慕定安嘴角抽了抽,谁能告诉他,这女人是什么动物?

不过,想到方才的事情,男人眸子浮起了一抹幽色。

第二天起来,慕定安去了茅厕,好一阵子没出来。

昨晚傅言做了一道凉拌菜,估计是拉肚子了,她不由得想笑。

“那娘们的男人进了茅厕就没有出来,怕是闹肚子,得有一会儿。”

几个昨夜在山上度过的混混摸到了这个院子外。

“咱们冲进去,制住这个娘们,把她扁一顿,威胁她不能再到镇子上卖药看诊,不然看到一次收拾一次。”

“还要她说出藏银两的地方,拿了银子,立刻走人,别等到那个男人回来。”

“动作快点,拳头重一点,教训才深刻。”

当头的,正是那位吴三叔的亲侄儿,他一脚踹来虚掩的院子门,带着人冲拉进去。

灰狼叫了起来,龇牙咧嘴,丝毫不畏惧冲向这些人,被一脚踹飞。

傅言正在厨房里烙饼,看到这样的情形,知道来大事了,将锅铲一撩:“靠,慕定安。”

这些人闯进厨房的瞬间,傅言冲过去把厨房门关上,并迅速插上了门闩,然后往后面那道门跑出去。

这些人轻松踹开了陈旧的厨房门,傅言已经不见了影子,正要跟上去,突然最后面一个人痛呼一声,跌倒在地上,他的脚踝上,插着一支短箭,看起来入了两寸深,已经进了骨头,鲜血汩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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