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饭了。”

邵羽一阵委屈,他忙了一整天好吗?一刻不停给他老慕家拉磨,只求吃一口饱饭,谁有他勤快。

傅言想到兰英,她说过回来给这丫头结工钱的,她回来得晚了,这丫头空手回去,她都有点过意不去。

院子里的那些药材,磨粉的磨粉,剪枝的剪枝,完成得漂漂亮亮的,后者大小,形状都差不多。

傅言怀疑,兰英应该是个完美主义者,有点强迫症,这样的人干活的结果总是令人满意,赏心悦目。

今天碰到了一身的血腥味,晚上傅言得好好洗一个澡,不过现在快要入冬了,晚上凉飕飕的,还用凉水洗澡,真是一件折磨人的事情。

饭后,傅言就烧了一锅热水。

有热水也是在外面洗,这样冷热交替,弄不好要着凉发烧,傅言对慕定安说:“要不先把澡桶打了。”

“好。”慕定安回答得很干脆。

洗澡的时候,还是慕定安给她守着,他守了不知道多少次了,每一次都安分守己,从来没有回头过,傅言很放心。

已经入冬一个多月,晚上的温度不超过五度,傅言洗的时候抽了几次凉气,等擦干身体,赶紧抓过衣服把自己裹起来。

“让让。”

慕定安让开,就看到傅言裹着衣服,跑进了房间,他可以看到她露出一截雪白的脚踝,衣袂轻轻擦过,撩起他心头一阵轻微的痒。

房间的门掩着,傅言在里面穿衣服,好了才打开。

慕定安走进去,床边摆着一盆炭,烧得红通通的,傅言坐在一旁晾头发。

古代没有吹风机,要慢慢等。

她揭了面具,露出清丽逼人的面容,穿着白色干净的里衣,头发湿漉漉地披散着,说不出的魅惑撩人,让人看一眼,就移不开目光。

慕定安默默看了她两秒,眼底隐约有些炽热。

一到冬天,傅言就脚冷,特别今晚,好像是到了寒冬的转折,她的脚更是冰凉,睡得迷迷糊糊的时候,循着温热的来源,将脚伸到了男人的小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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