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安心待着。”李荀说了一句后,哈士奇便规矩了下来,就地坐了下来。

它太高大了,即便坐着,林湄还是有些怕,邢铮见她怂成这样,调侃道:“骂我的时候胆子不是挺大的么,现在怎么怂了?”

林湄指着哈士奇,问:“你跟它一个品种么?”

恰好,一旁的李荀听见了二人的对话,虚掩着嘴笑了起来,没想到,邢铮看上的,还是个牙尖嘴利的,相识多年,当真是第一次见有人敢这样和邢铮说话,偏生邢铮本人还不生气,笑得像吃了蜜似的,国外那几年,可从未见他这样笑过。

林湄难得一回将邢铮问到哑口无言,心中多了几分成就感,她正得意时,楼梯那头传来一阵动静。

李荀已经走了上去,将下楼的女人拽住,面色隐隐发黑,“我说过,今天不要闹。”

“我要回我家过年。”女人甩开了他的手,“你没资格一直关着我。”

林湄听着声音,只觉熟悉不已,她定睛看去,看清女人的长相后,脱口喊出:“宁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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