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许久未运动了,恰逢开春,正是应当捡起锻炼的好时候,林湄特意去买一套运动服,与徐应一同来到了高尔夫球场,场地是徐应约的,在市郊,空气清新,加之周末天气极好,一下车,林湄的心情便明朗了许多。
相处了小半月,徐应也一直在试探着林湄,他循序渐进着,如今也敢与林湄有肢体上的一些接触了。
二人往球场走时,徐应自然地将手臂搭在了林湄的肩头,同她说:“要不要和我比一场?输了的请客。”
“你直说让我请客好了!”林湄笑了起来,徐应高尔夫肯定打得比她好得多,她那点子技术,只能糊弄糊弄门外汉,若真比赛,定是要输得很惨。
徐应也笑了,“我让着你。”
林湄很有原则:“那还叫什么比赛?”
两人说笑着向前,不知不觉间,已经来到了场地内,刷了卡进去后,林湄便笑不出来了。
高尔夫球场这种地方,自然不可能只有她与徐应两个人,可她也未曾想过,竟会在这里碰上邢铮与江楚碧!
距她被沈肆灌酒,邢铮出面解围的那日,也过去半个多月了,林湄虽去过双木工作,可并未同邢铮碰过面,最频繁见他的名字,便是在娱乐新闻里,几乎都是他与江楚碧出双入对的照片,媒体每次报道都会用上“天生一对”、“郎才女貌”这样的词语来形容他们,看久了,林湄已然麻木。
但照片与真实的场景有所出入,这样碰上了,林湄顿时无措了起来,待邢铮与江楚碧也注意到她时,她忙将自己的视线转向了一旁的徐应。
她条件反射一般,捉住了徐应的胳膊,徐应好奇地问:“怎么了?”
林湄摇头,“没什么,我们开始吧。”逃走不是她的作风,反倒显得自己心虚了。
看见林湄与一个年轻男人出现时,江楚碧的眼中多了几分玩味,紧接着,她便去看身旁的男人。
不出所料,他的视线也正锁定在那对男女身上,眼中有薄怒,周身都散着寒气,仿佛刚从冰窖出来似的,当林湄主动捉住了对方的胳膊时,他的寒气转为杀气。
江楚碧担忧他忍不住,便也拉住了他的胳膊,贴近了他耳边,同他低语着,“不要打草惊蛇,忍一忍。”
林湄甫一拿好了球杆,便用余光看见了江楚碧同邢铮咬耳朵的画面,咬完了耳朵后,两人挽着去了一名中年男人面前。
那男人林湄认得,是一家科技集团的老总,那老总一见到了他们二人,便开始了夸奖,林湄听了,掀动嘴角笑了起来。
此时,徐应来到了林湄的身后,手掌覆上了她的腰,悉心替她调整了站姿。
邢铮同那位老总说着场面话,注意力却都在与其他男人打得火热的林湄身上,短短半月未见,她竟已经同别人在一起了!
林湄与徐应一同打了半小时有余,便又热又口渴,两人暂停了下来,来到了一旁的咖啡厅,在外面露天的桌前坐了下来,许久未运动过了,半小时的高尔夫便让林湄肩膀酸疼,徐应看见了林湄在按摩肩膀,便走了过来,停在了她身后,替她按摩。
徐应一按,林湄便舒服地哼叫了一声,自己动手,还是不像有人帮忙舒服,徐应的手法又很专业,林湄好奇问他:“你怎么还会按摩?”
徐应:“我爷爷奶奶肩颈都不好,想尽尽孝,学过几天。”
林湄对徐应的印象又上了一个台阶,“你真孝顺。”
“应该的,我爸妈工作忙,我从小就和他们一起生活,我赛车这个事情,我爸妈也不大支持,要是没有二老,我也坚持不到今天了。”谈及长辈,徐应的话不免多了起来,林湄听着感慨,便也同他聊了些父母与长辈的事情。
两人相谈甚欢的模样,又一次被邢铮看了去,邢铮打完了一场高尔夫,便阴沉着脸坐到了太阳伞下,江楚碧紧随其后。
她向林湄那头望去,“她身边的那个男人,我怎么觉得有点眼熟,像是在哪里见过。”
邢铮未接话,江楚碧拿起了手机,抓拍了一张对方的照片,给助理发了去,又同邢铮说:“我让人去查了。”
邢铮“噢”,目光仍时不时看向那头。
林湄与徐应在球场呆到了午饭时间,便一同出去吃饭了,虽然徐应来时玩笑说让她请客,但并未真的这样做,两人在附近吃了西餐,午饭后,便回到了市区,继续下午的约会。
邢铮与江楚碧也是吃过午饭,便离开了,两人分道扬镳,各自去处理各自的事情。
江楚碧回到了自己的公寓,换了一条抹胸长裙,重新化了妆,她拿着手机,给赵江和发着消息,我很快过去。
紧随其后的,是一张锁骨向下的照片特写,赵江和那头回了一个“骚”字。
江楚碧没再管,因为助理将调查好的资料发至了她的邮箱,江楚碧简单浏览过了,便转发给了邢铮,她删掉了邮箱的记录,出发前往赵江和的公寓。
邢铮坐在沙发上抱着懒懒发呆之际,被江楚碧的邮件扰乱了思路,他打开,便看到了徐应的资料,他也是南江大学的在读学生,除此之外,还有个国际赛车手的身份,他所在的俱乐部,以前还与双木有过合作,难怪,他会觉得徐应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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