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门外站立的人,并非徐应,而是风尘仆仆的邢铮,锐利的目光,落至了她的脸上,林湄猜过他会来,却未曾料到,他竟这样沉不住气,她与徐应前脚刚走,他便跟过来了。
虽意外,却也给了她不可言说的成就感,从前都是她被他拿捏得死死的,如今她已可以通过行为操纵他的情绪……
“你来做什么?”林湄口吻冷淡,透着不耐,像是被他扰乱了好事似的,这让本就不悦的邢铮,更为恼怒了,他强势地跨入了房间,关上门,大力将她抵在门板之上。
危险的气息由四面八方袭来,火速包裹了她,耳边,是男人讥讽的话语,“怎么,我来,打扰到你的好事了?”
“的确,”她不甘示弱,同他对视着,“今天是我男朋友的生日,你觉得呢?”
此景此景,这话便像是在赌气了,邢铮嘲弄了起来,“那他人呢,留着你一个人在这里自己玩么?”
言罢,他向床的方向看了去,“怎么,你还随身带着我送你的礼物?”
本是林湄占据上风的对话,你来我往几句后,竟又被他抢走了主动权,林湄怎能甘心,“就你,也配和他比么,他下去买byt了,房间里的不够他发挥的。”
她扯着唇角,不忘借此机会讽刺他,“他和你不一样,不做by的人渣。”
“人渣,照样次次让你欲罢不能,你那小男朋友有这个本事么,嗯?”他咬着那个“小”字,任谁听了,都知晓他是在讽刺着什么。
林湄早已料到他会被激怒,他素来如此,即便心中知晓她只有他一个男人,仍无法听她刺激他半句,思索间,衬衫已被她拽了下来,男人泄愤一般,咬上了她的肩膀,大掌在她的腰间游走着。
林湄仿佛受蛊惑一般,向他靠近着,胳膊就要缠上他的脖子,门铃却突然响了。
隔着门板,她听见了徐应的说话声,“林湄,楼下便利店有酸梅汤,我给你买好了。”
林湄:“……”方才回来的路上,晚饭吃得腻了,她同徐应说了句,想喝酸梅汤压一下,没想到徐应真的为她买了,可,眼下这状况,她哪里有功夫去喝酸梅汤……
“唔,嗯……”男人突兀的动作,让她头皮一紧,林湄挣扎着,湿着眼去瞪他,并未起到任何效果,他从容不迫,甚至,还在催她:“怎么不和你亲爱的说话了,怕他听见你的声音么,嗯?”
“林湄?你在么?”林湄身体僵硬了起来,邢铮感受得真切,他笑着揶揄,“告诉他你在做什么。”
“变态……!”林湄怎会察觉不出他的兴奋,他似乎,一遇上这样的状况,便会比平素更为亢奋……
“不说是么,那我开门让他来看?”他摸上了门把手,作势要去开门。
林湄忙摁住了他,她深知邢铮是个疯子,什么事都做得出,即便她与徐应只是做戏,她也不愿真的被看到,“徐应么,我刚洗完澡,不太方便开门。”
她忍住了颤抖,完整说出了话,门外的徐应并未发觉不对,同她说:“那我把酸梅汤放门口,你记得拿,我先回去了。”
林湄:“嗯……”
徐应脚步声刚刚响起,她便被面前的男人抱了起来,他有力的小臂托住了她的膝盖,几下便拽下了她的裙子,林湄的后背撞在了门板上,双臂缠着他的脖颈,扬起了下巴。
做完,已是深夜,二人躺在凌乱的床褥之中,他手中夹着烟,懒散地吐着烟圈,发泄完后,他整个人都松弛了下来,林湄躺在一侧,看着身边抽烟的男人,入了迷。
邢铮抽烟时,手机进了电话,林湄闭上眼睛装睡,邢铮掐了烟,去浴室接电话,林湄紧随其后,跟了上去,听见了他说,“你有认识的人在那边?嗯,我把照片发你。”
“疗养院那边没戏,暂时不能打草惊蛇。”
“嗯,谢了,明天见面说。”
林湄不知邢铮与谁通话,却听懂了对话的信息,他们谈的,是疗养院那个神秘人,邢铮此次来,果真又是为了这件事情,听他的说法,像是已经掌握了什么信息……
咔哒,卫生间的门打开了,林湄就这样撞上了邢铮,邢铮疾言厉色质问着,“你站这里做什么?”
“上厕所,”林湄无视了他的愤怒,“这里是我的房间,我想站哪里就站哪里!”
邢铮并未再同她理论,越过了她,穿好衣服,便走人了,林湄眼睁睁看他离开,心中略有酸涩,他当真是什么事情都不同她说,除却上床,他们之间,似乎就没有任何的羁绊了。
隔日一早,邢铮去往酒店,同李荀见了面,李荀近期在润城出长差,恰好带来了宁芮,因着李荀在润城做的是地产的项目,邢铮便将那地址发给了他,让他留意着。
孰料,那地址,恰好是宁芮表舅的住址,未拆迁前,他们一家都住在那边,李荀立即动用人脉,替邢铮打听起了照片上的人,不久便有了收获。
“芮芮的表舅认识照片上的人,以前他们是邻居。”李荀说着,“后来拆迁了,便没什么联系了,只知道对方叫刘勤业,是个不务正业的酒鬼,天天打老婆,老婆怀着孕也打,孩子都差点被他打掉了。”
这些消息,都是从宁芮表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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