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铮每日回家,第一件事,便是喂懒懒吃“晚饭”,再将它放出来同它玩一会,懒懒是有灵性的宠物兔,认人,十分擅长同人撒娇,邢铮回来后,它便享受地蜷缩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邢铮玩着懒懒的耳朵,门铃响了起来,他抱着懒懒,打开了门,门外的人是林湄,她眼眶微红,一双美眸中写满了愤怒,看到他后,更是升起了恨意。

邢铮走回沙发前,将懒懒放下,彼时林湄已走了进来,她今天穿着浅色的职业套装,头发剪短了一些,妆容明艳,那两片嘴唇,饱满莹润,让人想要贴上去亲一口。

他眸色深了几分,“怎么过来了,想我了么?”

林湄本就在气头之上,听见邢铮这样说,更为生气,她不答反问,“我为什么过来,你不清楚么?”口吻甚是尖锐,攻击性十足。

她性情温和,很少发脾气,只有被他欺负到无法容忍时,才会爆发,“你真恶心。”

邢铮眉眼沉了下来,“把话说清楚!”

啪!林湄将手中的东西向邢铮摔了过去,她从未这样粗暴对待过任何人,即便是从前同陈启翻脸时,都不曾这样过。

病历本与手术单被摔倒了邢铮的脸上,又掉落在地,他弯腰将东西捡起,只消一眼,便晓得了她生气的缘由,“徐董找过你了?”

知晓了原因,他倒淡然许多,他本就不可能放任她同徐应在一起,徐贺立的出现,恰好替他解决了这一问题,“我那天就说过,他不会同意你和他儿子在一起。”

“他同不同意,是我和徐应的事情,你凭什么来横插一脚?”林湄质问着他,因愤怒,眼已然湿了。

她委屈的模样,勾起了他的冲动,面前的男人长腿一迈,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看着那双湿漉漉的眸子,竟是笑了起来,“因为不想看你好过,这个答案满意么?”

干燥的指腹在她下巴处游走着,缓慢地向下,停至锁骨的位置,更显暧昧,“就这么想嫁给他么,你们才认识多久?”

“对,我就是想嫁给他,”怒火冲昏了头脑,林湄此时然是为了同邢铮吵架而说话,“认识不久又如何,我爱他!”

邢铮的表情阴沉了下来,在冲动发作之前,松开了他,他居高临下,睥睨着她,讽笑了起来,“你想嫁就能嫁么,徐应不在意你流过产,他父母可不是做慈善的,知道么,你在他们心里,就是个声名狼藉的二手货。”

“趁早死了这条心,”他“友善”警告着她。“二手货”一词如同耳光一般,扇在了林湄的脸上,将她愤怒推到了极点,她不顾一切,冲向了邢铮,扬起手臂,便向他的脸上扇了下去。

随后,掌心便传来了麻木的感觉,力的作用是相互的,扇他,她也疼,林湄痛得蹙起了眉,正欲低头看自己的手时,对面的男人却猛地扼住了她的手腕,力道之大,像是要将她的骨头都给捏碎了!

“你放开我!”她挣扎着,此时,面前的男人面色阴沉,周身都散发着诡异的气息,她此前无数次见识过他的残忍,眼下被她打了,依他的性子,自是不会善罢甘休。

然,二人身形与力量都悬殊极大,林湄被他逼近的身躯弄得节节败退,最终靠在了鞋柜上。

后背的痛感尚未消化,男人便将手指穿过了她的发丝,指尖收紧,头皮处传来了酥麻,虽不痛,却也不舒服,她欲动,他察觉到,便猛然用力,这下,将她逼出了眼泪。

落泪之际,她听见了男人残忍的声音,“想知道为什么是么,好,我告诉你。”

他将她的头抬起来,强迫她看他眼中的愤怒,“你撞上肚子,弄死我的孩子的时候,就应该想到这一天,你以为,我会让这件事情就这么过去么?”

“那个孩子本来就不该来!”林湄反驳着他,“他该死,你不配有孩子,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依旧会杀死它!”愤怒会令人丧失理智、口不择言,若非被激怒,她并不知,自己竟也能说出如此恶毒的话来。

“你再说一遍!”邢铮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看见他眼中的红血丝,她便知晓他有多么愤怒,心中的倔劲更厉害了,“再说一万遍也是如此,你不配!”

不配被她爱,不配拥有她的孩子,她当真后悔,怎会控制不住自己,对这样的男人动了真心!

话音落下,面前的男人忽然低头,咬住了她的嘴唇,下一刻,她便品尝到了血腥味。

疼痛令她扭动起了身体,男人将她压住,咬得愈发用力,许久后,他松开,“敢不敢说了?”

“你不配。”她执意重复着,换来的,便是又一次的啃咬。

她避无可避,口腔内都是血腥味,他仿佛吸血鬼一般,将她的嘴唇咬破了,吸着血水,又是持续了几分钟,他方才停了下来,嘴唇抵着她。

“还说不说?”

“你不配。”她依旧不肯妥协。

于是又他咬住,两人拉锯了几个回合下来,她的两片唇瓣已经肿胀得不像话,唇角都挂着他留下的齿痕,邢铮用手指摸了上去,“还要说么?”

“你不配。”声音虽哑了,态度仍然很是坚定。

邢铮忽然笑了起来,“你是真的,欠教训,一段时间没搞你,不长记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