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值得吧?”他行至病床前,替她盖好了被子,修长的手指摸上了她的脸,“睡觉吧,我这就走。”

他竟真的这样痛快走了,几分钟后,有护工来收拾了地上的东西,林湄躺在了床上,脑海中又出现了那噩梦中的画面,耳边是婴儿的啼哭声,在头顶萦绕着,躲闪不开。

即便捂住了耳朵,也没有任何用处,她烦躁了起来,大脑兴奋着,身体却异常疲惫。

这样的状况,持续了近一个小时,仍无半点睡意,心情越来越烦躁,胸口憋闷,她从床上起来,想要去呼吸新鲜空气。

林湄穿上了拖鞋,走出了病房,甫一打开病房的门,便看见了坐在一旁走廊长椅上的人,林湄的脚步僵住,定定看着。

方才说着离开的男人,此时正靠在长椅上睡着,脸上是掩饰不住的疲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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