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本人,和你好好叙叙旧。”他的手指贴上了她的肩胛骨,牙齿撕咬着她的耳垂,“以后再穿着黑裙子见别的男人,小心我把你……”

后半句话,不堪入耳,林湄恼怒地推着他,“疯子!”

“嗯,我是,”他承认,“但也只有我能让你这样惦记着,不是么?”

早晨,林湄醒来,手指都在酸着,身侧的位置已空了出来,床单也没有了余温,说明邢铮早已起床了,一旁只有他的手机在。

林湄缩起了身体,想起昨夜的种种,除却骂自己没出息,骂他不要脸之外,便不知作何评价了。

床头那黑色的盒子,已经空了……他们二人从未这样过,他像是饿死鬼投胎一般,食髓知味。

嗡嗡嗡,邢铮的手机震动了起来,林湄看了过去,屏幕上赫然是“温珂”二字。

不知为何,甫一看到这名字,她便想起了机场的那个女人。

林湄头脑发热,替他接起了这一通电话,女人清脆干练的声音传来,“今晚来我这里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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