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澜星河,是他们二人曾同居过的地方,也是他们过往中,最配得上“温馨”二字的回忆,她不愿回来,在这样不明不白的时候……算什么呢?

林湄不管车还在开着,伸手,便去开车门,中控锁锁着,然没有办法,身侧的男人又对她的命令置若罔闻,短短几分钟,车已停在了地库,邢铮一手拿着购物袋,一手拉住了林湄,动作强势,带着她来到了楼上。

他输入了密码,防盗门一打开,林湄便看见了客厅内熟悉的陈列与摆设,那宽大的沙发上,他们曾缠绵过,也曾叠在一起看过电影……

邢铮将拖鞋拿了出来,林湄看见,那还是她在这里时穿过的,如今干干净净,意味着,这里应当一直有人来打扫,林湄定在了原地不动,邢铮催促着,“换鞋。”

她仍没有要行动的迹象,邢铮便兀自在她面前蹲了下来,大掌抓住了她的脚腕,林湄惊异,“你做什么?”

“你站着不动的意思,不是在等我帮你换?”他解开了鞋带。

“谁说要你换了,我自己来!”林湄被他激得脸红,换过了拖鞋后,方才反应过来,自己的行为代表着什么。

然,为时已晚,男人将她抵在了门板上,俯首便亲了上来,他含住她了她的唇瓣,吮吸,舔舐,重一下,轻一下,令人欲罢不能,待他松开后,林湄依旧昏昏沉沉,她坐在了沙发上,唇齿间还残留着他的味道。

后来,她被厨房里切菜的声音吸引了注意力,这才想起,此时他应当是在做饭,那阵子,他们二人住在这里,他时常会做饭给她,她大抵是在那时,着了他的道,无法自拔,因而才会有后面的那些伤害。

念及此,林湄嘲弄地笑了起来,他应当也是清楚的吧,她素来不会隐藏自己的感情,他知晓用怎样的手段能够让她死心塌地,眼下,是又对她产生了逗弄的兴趣与征服的欲望,所以,要故技重施了么?

林湄去洗手间内,接冷水冲了几次脸,让自己清醒不少,她已被伤害过太多次,不能再重蹈覆辙……

邢铮做好了晚饭,林湄被他拉去一同吃饭,二人沉默吃着,中途,林湄的手机响了起来,她一看,竟是徐应的电话。

林湄条件反射般,便要去看对面男人的表情,却又停了下来,她为何要在意他,他们又没有关系,且不论她与徐应已然分手,即便是真的谈情说爱,也无需躲着他,他接女人的电话时,不也从未躲着她么,无论是江楚碧,还是温珂!

邢铮原先称得上温和的脸色,在听见林湄叫出“徐应”二字后,陡然沉了下来,他们二人,如今竟还有联系?

“你去京都了?”徐应问着,“这次待多久?”

“等项目结束吧,大概两三个月的样子,”林湄估算了个时间,“你还在南江么?”

“嗯,明天飞京都了,今天忙完,来公寓找你,没见人,问了句兰岚,才知道你也在京都,”徐应笑着问,“明天有空一起吃饭么?我中午的航班到。”

“好呀,我最近不忙,”林湄用余光去看邢铮,见他面色阴沉,顿心生嘲讽,赌气一般,同徐应说,“你把航班号发我,我去给你接机。”

“真的假的?”徐应很是惊喜。

林湄笑着,声音甚是柔软,“当然是真的。”

邢铮本就脸色不好看,在听见了林湄说要为徐应接机时,更为不悦,彼时,她已与徐应通完电话。

邢铮锁定着她的脸,“你和徐应还有联系?”听这口吻,半点未曾生疏,想必分手后一直未曾断过,即便不是频繁见面,定然也是微信聊得火热……

“和你有关系么?”林湄学着他的模样,用问题回答问题,“我和谁联系,需要跟你报备么?”此话便是在说他没有资格管了。

邢铮也听出了她的恼怒与不耐烦,“的确没关系。”

眼下,他们二人的处境,他自是没资格去干涉她的社交,“只是想不到,你还有和前男友不清不楚的癖好。”

此话怎么听都是带刺的,仿佛是在讽刺着她与前任藕断丝连,林湄再度笑了起来,“现在看到了也不迟。”

“呵,和陈启分手了,怎么没见你和他做朋友?”口吻带着浓浓不悦。

“陈启也配和徐应比么?”拿徐应与陈启那样的人做比较,分明是在玷污徐应!

邢铮越发酸了起来,“陈启不配,我呢?”

“你什么?”林湄明知故问着。

“我配不配当你分手以后的朋友?”大抵是被她维护徐应的话刺激到了,如此沉不住气的话,脱口便问了出来。

他将目光收回,拿起一旁的杯子,喝起了水,看似气定神闲,实则掌心都已被汗渗透。

然,林湄浑然不知,她仍是反问着他,“我什么时候,和你分手了?”

他吞咽的动作停住,喉结也暂停了上下的滚动,两片性感的嘴唇轻轻抿着,又听她说,“从未在一起过,何谈分手。”

言罢,她便再度拿起筷子吃饭,桌上再度陷入了沉默。

快吃完时,林湄又接到了肖沭的电话,无非是关心她近日过得如何,林湄礼貌回复着,肖沭温润得体的态度,并未对她造成任何不适,二人寒暄完毕,肖慕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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