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任她一人洗澡,终归不放心,留了下来,“你洗,我在旁边守着。”

不亲自上手,冲动总归不会那样强烈,他答应过她,不会乱来,以往出尔反尔的次数太多了,他不想再破戒,免得她明日酒醒,再闹出不快。

“那你不许偷看!”林湄软趴趴警告了句,口吻并无任何威慑力,过后,她便开始洗澡。

这过程,于邢铮而言,是炼狱一般的折磨,他仿佛被人困在了十字架上,烤着火,身体每个角落都是滚烫的,快要爆炸,却动弹不得。

洗完了澡,林湄困得闭上了眼睛,不肯吹头发,邢铮只好将她抱了出去,拿出吹风机,让她躺在床上,替她吹着。

吹完了头发后,邢铮便从卧室离开了。

林湄睁开了眼睛,手指摸上了长发,发丝间,仿佛还残留着他指尖的温度。

他方才的隐忍,温柔,纵容,她都看见了,他也未趁她酒醉做什么。

第一次试探,很成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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