吻结束时,林湄的嘴唇已经被他啃吸得红肿,手臂却依旧缠在他的脖子上,“邢铮,我会陪你一起的。”

她不加掩饰表达着自己的内心最深处的想法,丝毫不吝啬,而他此前从未听过任何人同他讲过这样的话,胸口的酸涩吞噬着他。

两人抱了许久,林湄方才说,“我去做饭吧,你给我帮忙么?”

邢铮“嗯”,搂着她站了起来,二人一同前往了厨房。

那日与邢铮见面后,谢衾葭的情绪便愈发不稳定了,如同医生所说,仿佛比她此前状态最差时,更为严重,邢沙怎忍心一直看她这样,除却手术外,找不到更好的办法,即便手术真的有风险,眼下也没有更好的选择了。

这样的情况持续一周后,邢沙终于艰难做出了决定,带谢衾葭去手术,但谢衾葭抵触情绪强烈,不肯配合,任邢沙怎么说,都不肯松口。

她发作得越来越频繁,砸东西,打人,成了家常便饭,若只是这样,邢沙尚且能够接受,可她却做出不少伤害自己的举措。

邢沙看到她手臂上的伤口,心疼不已,同她说,“以后不开心了,就冲我来,不要伤害自己。”

他这一生,都在尽力,让她免于伤害,宁愿自己痛苦,都不要她有哪怕半分的不如意,可,谢衾葭病情发作起来,怎会记得这些,她推着邢沙,“你滚,你也离我远点,我要铭哲,铭哲呢,这个家里只有他,才是和我一条心的……”

谢衾葭最近总是会提起邢彦,此前,她即便是发作,也未有过如此境况,这一点,也不容乐观,邢沙搂住了谢衾葭,同她说,“先冷静,好么,躺下来好好休息。”

给不了她想要的,邢沙便只能暂且安抚她的情绪,谢衾葭早已不吃这条一套,闹得更加严重了。

狂躁发作时,心率飙升,无法收场,最后只能再次使用镇定剂,这几日,几乎每天都有同样的剧情在上演。

打完了镇定剂,主治医生同邢沙说,“手术不能再拖了,她的身体已经承受不住了。”

主治医生几乎是每天都要催促邢沙,带谢衾葭去进行外科手术,邢沙挣扎了数日,终于在今日做出了决定。

手术拖不得了,若再不去,她的性命可能都会受到威胁,“好,我会安排。”

主治医生说,“等她意识清醒的时候,和她聊一下手术的事情,让她有个准备。”外科手术,自是需要病人配合的,不可能在得病人毫不知情的情况下进行。

邢沙“嗯”,“我知道了。”

碰上了周末,林湄与邢铮一同带着饺子去了宠物医院,打疫苗,做体检,养宠物像养孩子一般。

狗比兔子要费心力得多,这些日子,林湄没少做功课,好在,“儿子”甚是孝顺,饺子只会黏她,甚少去找邢铮。

邢铮见林湄成日关注着饺子,对它也有着敌意,这境况,林湄只想得到一句“同类相斥”了,都是狗,难免互相嫌弃着。

饺子打完了疫苗,林湄便将它抱了起来,温柔哄着,仿佛在哄孩子一般,“乖乖,不痛了,我陪着你,今天奖励你吃小零食,好不好?”

饺子听懂了,向林湄胸口钻着,脸埋在了那两团柔软之中,嘤嘤嘤撒着娇,林湄心的都酥了,手去摸它柔软的毛。

饺子现在还小,要多抱抱,待它逐渐长大了,她应当也抱不动了,她忙于哄饺子,并未看见一旁面色阴翳的男人,特别是,当饺子埋头进她的胸口时,邢铮的忍耐,已到了临界点!他上前,将饺子从林湄手中抱了过来。

正在同妈妈撒娇的饺子,被迫分开,不满地嘤嘤叫了起来,看见邢铮凶悍的表情后,又耷拉着耳朵,乖乖闭上了嘴,像是被父亲训斥的孩子一般。

“你别吓饺子,它还小呢!”林湄提醒着邢铮,要他温柔一些。

邢铮不以为意,心中却已经后悔将饺子带回家了,原是觉得林湄喜欢,想当作礼物给她,孰料,给自己找来这样一个大麻烦!

下午时,林湄在群内回着工作消息,忽然收到了小芳的私聊,邢总要生日了,你送什么礼物?

生日?林湄此前从未关注过邢铮的生日,他也未曾提过,她并不知晓邢铮的生日是哪一天。

林湄问小芳,你怎么知道他生日的?

小芳说,邢总的资料里就有写啊!

小芳说的,应当是行里提供的客户资料,林湄从邮箱内找了出来,发觉,邢铮的生日的确快到了,眼下是九月底了,邢铮的生日是十月二十六日……

此前,好像从未听他提过生日的事情,林湄猜测着,他应当是没有过生日的习惯才是,但,眼下,两人在一起了,她要替他庆祝。

林湄没有什么准备生日惊喜的经验,与陈启在一起时,也只是二人一同出去吃饭,送个礼物,仅此而已,换作了邢铮,便不能这样简单了。

林湄一个下午都在思虑此事,邢铮同她说了好几次话,她都未曾听见,这惹得邢铮十分不悦,他无法再忍,捉住了她的手腕,将人压在了身下,“我在和你说话,没听见?嗯?”

言罢,又在她耳垂上咬了一口,惹得林湄轻轻叫了起来,“疼。”

“不疼怎么让你长记性,”他脸色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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