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湄笑着,是她养的狗,怎可能不想着,若不是托运不方便,她原是想带饺子一同回来过年的,“你记得让阿姨照顾好饺子,回去该带它打疫苗了。”

话音未落,嘴唇便被他堵上了,他惩罚似的吸吮着,熟练而轻巧将她抱到了腿上,吻一开始,便有一发不可收拾之势,邢铮衔住了她的耳朵,气息潮热,“记得以前在酒店里怎么玩的么?”

林湄颤抖了起来,过往的画面从眼前闪过,她缠紧了他的脖子,那事情,她毕生都不可能忘记,眼花缭乱的道具,云端地狱的体验,大抵只有他能给。

她说不出话,他便笑着问,“再来一次,敢不敢?”

激将法,挑衅十足的口吻,仿佛认定了她不敢一般,林湄头脑发热,轻易便上了当,“我有什么不敢的。”

“是么,”他得逞,笑得邪恶,手指捏着她的耳垂,“到时候别给我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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