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邢铮将她搂在怀中,她未挣扎,他便越抱越紧。

昏暗的房间内,安静得只听得到二人的呼吸声,她没有睡意,邢铮便拍起了她的后背,像哄孩子一样,哄她入睡。

即便如此,林湄晚上也噩梦了好几次,每次都会梦到被那个男人在脸上划刀子的画面,惊醒后,她便会摸自己的脸。

凌晨四点钟,林湄又一次从同样的梦境中惊醒,她哭着摸上了自己的脸,摸到那一道道狰狞的伤疤后,尖叫了起来,她的情绪愈发崩溃,哭得泣不成声,肩膀抖得不像话,“我不要照镜子,不要让我照镜子……好恶心。”

邢铮听着,心头仿佛被利刃刺破了一般,他将她抱紧了几分,安抚着,“不恶心,你什么时候都好看。”

“你骗我,我的脸,很恶心。”她执拗地强调着,仿佛对自己深恶痛绝。

邢铮捏住了她的下巴,用力吻了下去,舌尖撬开了她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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