兰岚虽对周域的提议心动,却也未曾忘记梁与风的警告,周域应当是没争过梁与风,眼下手中的权势自是比不过他,若梁与风发疯对他出手,岂不是她牵连了无辜?
周域却浑然不担忧,“不怕。”
兰岚:“嗯?”
周域说,“我父亲爱面子,他若真的为了这种事情动了我,没什么好下场。”
如此一来,倒说得通了,兰岚原本不是豪门出身,但在这圈内摸爬滚打几年,也知晓豪门大佬们的尿性,即便是一排私生子,亦要在表面上维持着和平,总归不能伤到大佬的面子,梁与风他亲爹,应当也是如此心态。
此事一解决,兰岚便没有什么可担忧的了,她当即便同意了周域,和他发展发展,周域说,“那,周末的酒会,陪我一起去?”
兰岚欣然答应,有了周域这个“护身符”,她便无需再怕梁与风了,赶紧将这关系清算清楚,省得她成日被烦。
周六,林湄起了个大早,与邢铮一同带着敬初与饺子去了公园,邢铮推着婴儿车,林湄牵着饺子,在外玩了两个多小时,方才回到家中,恰好碰上了前来探望的兰岚与冯风。
兰岚喜欢敬初喜欢得紧,学会抱孩子后,一见面便会将敬初抱起来,因而,敬初十分喜欢她,甫一看见她,便咯咯笑了起来,咿呀咿呀同她说话。
出去放电两小时,敬初已经累了,林湄带他上去喂奶,兰岚与冯风随之跟了上去,不多时,敬初便睡着了,她们三人在卧室内聊了起来。
兰岚在婴儿床前,看着熟睡的敬初,“我干儿子真可爱,那小脸蛋,恨不得亲死他。”
林湄笑了起来,“你也生一个?”
“那还是算了,男人都没,石头缝里蹦啊?”兰岚说。
“梁与风听见这话,该伤心了。”林湄调侃了起来,却不知,自己的话恰好说到了兰岚的烦心处。
兰岚倒并未同林湄生气,只是告诉她,“我和梁与风很快就玩完了。”她口吻甚是兴奋,仿佛十分期待那一刻的到来。
林湄不由好奇了起来,梁与风那样执着于兰岚,怎可能轻易放弃?
“你这么有把握?”林湄好奇,“你怎么得罪他了?”
兰岚将她与周域的计划同林湄说了,冯风前几日便被告知,因此并不意外,林湄却蹙起了眉,“是不是不合适?”
虽未问过梁与风与家中的纠葛,但,私生子与正室的儿子,怎可能有和谐的相处,更何况,梁与风本就是打败了周域上位的。
“是不太厚道,但我没办法了,”兰岚说,“现在公司的人都在说我是靠男人往上爬的,就因为梁与风,我以前的努力都被否决了,他又不肯和我分,我也是走投无路,想恶心他一下。”
“但,那个周域,找你的目的应该不单纯吧。”林湄提醒着,“你别不小心卷入他们的家族斗争,得不偿失。”
“那倒不会,”兰岚说,“周域要是算计我,我也就把他踹了。”
此时,邢铮正在卧室门外站着,他将门内的对话,一字不落地听了去,从兰岚说出那句“我和梁与风很快就玩完了”开始,他便在了。
听过了兰岚的计划,邢铮下了楼,给梁与风打了通电话,“兰岚在我家。”
梁与风“噢”,“然后呢?”这不疾不徐的口吻,应当是还不知道兰岚背着他做了什么,邢铮便将方才的事情,同他说了一遍。
电话那边陷入了漫长的沉默中,直到最后,他说:“谢谢你。”
未等邢铮回应,梁与风便将电话挂断了,无需思量,也知晓他眼下多么愤怒。
邢铮大学时,与梁与风并不相熟,二人虽同伴同寝,但那时,他病得严重,孤僻,独来独往,同身边的人并无过多接触,对梁与风与兰岚的事,也只是有所耳闻。
兰岚大学时,便是系里的风云人物了,长得漂亮,性子火辣,不知多少人追她,梁与风与她恋爱时,邢铮总会听见旁人调侃他,没多久,二人分了手,邢铮记得,梁与风发烧了快一周的时间,多年后重逢,梁与风又一次与兰岚纠缠到了一起,他虽未曾说过自己对兰岚是何种感情,邢铮却看得出,念念不忘,深藏在心。
然,兰岚却不是这样想的,邢铮不由庆幸了起来,幸好林湄是喜欢他的,否则,他可能会比梁与风还要惨烈。
兰岚在珠华别墅蹭了顿午饭,吃过后,便回去打扮了,晚上要和周域一起参加活动,不能丢了排面,兰岚时常出席这样的场合,衣帽间有一个衣柜便是专门用来放礼服的,她选了一件墨绿色的低胸礼服,熨烫好,挂在了一旁。
花了几个小时的时间打扮好自己,周域便来接她了,周域眼底露出了惊艳,搂过了她,不吝赞赏,“真漂亮。”
难怪梁与风多年对她念念不忘,如此极品的女人,应当没有几个男人可以抗拒。
“如何,没给你丢脸吧?”兰岚问。
“何止,”周域说,“你一出现,在场的所有男人都会嫉妒我。”
兰岚笑了起来,周域这嘴巴真是会哄人,她听过了,笑了,便也忘记了,逢场作戏的话而已,无需挂心。
兰岚并不知今晚具体是什么场合,上车后,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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