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同学”三个字,又让梁与风心中燃起的火焰灭了下去,他喝了口雪碧,轻描淡写,“以前的事情,没什么好说的。”

“好吧,那你现在开心么?”其实兰岚心中已经有答案了,无需他回答,“我记得你以前没什么做领导的想法。”

他是安贫乐道的人,没什么野心,随遇而安,当年,兰岚同他分手,也有部分这个原因,只是,她并未因此瞧不起梁与风,只是觉得,他们二人的追求不一致,他若是找一个和他节奏一致的人,日子应当也会过得很滋润。

梁与风能考上南大的重点专业,能力自是异于常人的,再佛,不至于找不到工作。

而梁与风也很清楚兰岚在说什么,他嘲弄着说,“那是以前,别摆出一副很了解我的样子。”

“okok,”兰岚并未因他冷漠的态度产生情绪波动,“那不聊了,吃饭。”

梁与风却又因为她的无所谓生起了闷气,兰岚自认敏感,但也猜不透他生气的缘由,两人冷战着吃着烤串,兰岚甚至都没吃完,已经感觉消化不良了。

梁与风沉默地去结了账,二人上车,一同回到了酒店,甫一进房间,梁与风便将她拽去了落地窗前,拽下了她的裙子。

从窗边到浴室,最后被他弄到了床上,兰岚起初还是生气的,后来硬是被他折磨得没了脾气,大脑昏昏沉沉。

她缠住他的脖子,气若游丝,“我又哪里惹到你了,祖宗。”

“权力很好,不是么,”他答非所问,深潭一般的双眸紧盯着她,遒劲的手指掐着她的肩膀,快要陷进去,“如果没有权力,现在你也不会躺在我身下。”

到这后半句,兰岚才听懂,只是,梁与风并未给她说话的机会,下一刻便捂住了她的嘴巴。

昏睡过去前,兰岚耳畔一直在反复播放着梁与风的这句话,导致她晚上做梦时,梦里都有这句话。

主人公当然是梁与风,梦中又回到了大学,但是他们恋爱的后期了,那时,她已对他产生了厌烦情绪,而他还是如同开始时那般热烈,她素来不会委曲求,便向他提出了分手,于是梦中又出现了那场大雨,不同的是,她亲眼看到了他倒在了大雨中。

画面到这里一转,狼狈又卑微的人,忽然西装革履,像个入侵者一般,进入了她的世界,他毁掉了她的工作,切断了她与外界的所有联系,将她关在了地下室内,日日夜夜折磨。

她崩溃地问他“为什么”,他同她说,“当然是为了报复。”

他还说,“难怪你那么喜欢权力,现在我也喜欢,没有它,怎么得到你。”

在他说出那句“你一辈子都逃不出我的手掌心”后,兰岚从这场噩梦中惊醒,大汗淋漓。

外面的天还没有亮,她倏然坐了起来,紧绷的身体在几秒后才感受到了昨夜残留的酸痛,而身旁的男人也因为她一个剧烈的动作醒来了。

梁与风坐了起来,看向一旁大汗淋漓的人,“你怎么了?”

兰岚此时尚在方才的噩梦中没有醒来,看到梁与风后,下意识便向后退了一步,“你别过来!滚远点!”

梁与风:“……”

吼完了,兰岚方才意识到自己的失态,她揉着额头解释,“我做噩梦了,我去喝点水冷静一下。”

正要下床,便被梁与风按住了,“我去给你拿。”

兰岚腰酸腿软,的确没什么力气,便随他去了,不多时,梁与风便拿了水回来,兰岚喝水时,梁与风又替她擦起了汗,这体贴的模样,又让她想起了当年。

最近是越来越不对劲了,总是容易想起当年同他恋爱的画面,这可不是她惯常的风格,她不喜欢缅怀过去。

“你做什么噩梦了?”梁与风第一次见兰岚从噩梦中惊醒,面色还这样差。

兰岚玩着水杯,将自己方才的梦,向梁与风复述了一次,说完后,她还问,“梁总,你不会这么变态的吧?”

本是想从他这边得到个肯定答案,孰料,梁与风认真思考一番后,竟同她说,“我觉得这个梦不错。”

兰岚:“?”

“如果你再不听话,就把你关在地下室吧,”梁与风一本正经,仿佛在说着什么工作方案,“手腕和脚腕都铐起来,每天的任务就是被我x。”也避免了她去外面找别的男人。

“你变态啊!”兰岚警告着他,“你趁早打消这个念头,违法犯罪要不得。”

“看你表现了。”梁与风说,“你要是让我不高兴了,我就把你关起来。”

他看起来是认真的,完没有开玩笑的意思,兰岚后背发凉,这绝对是比方才的噩梦更恐怖的消息,梁与风这几年经过了家族斗争,真的变成了疯子。

兰岚这几日对他生出的同情和怜悯,因这番话,烟消云散,还是早日让梁与风腻了她吧……

润城之行持续了一周时间,回到南江后,兰岚的生活又恢复到了平时的样子。

梁与风扔下工作一周,手中积累了许多要处理的事情,也给兰岚捞了个清净。

这周五中午,兰岚便收到到了梁与风的消息,告知她晚上不必来了,周末他有事要忙,兰岚求之不得,晚上便约了林湄与冯风出去逛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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