梁与风的占有欲多么强烈,她从前就知晓了,她和其他男人哪怕只是正常地沟通,梁与风都会给她安上莫须有的罪名,现在这男人换成了他最膈应的徐周越,她大抵已经能想到他会如何“算账”了。

兰岚视死如归,干脆就不去解释了,说再多也是浪费唇舌,梁与风并不会信她。

然,她的沉默,却并未让梁与风的怒火平息,反倒更加引来了他的愤怒,下巴处一阵疼痛袭来,是他钳住了她的下巴,力道大到快要将她捏碎。

“他看过么?”问题是重复方才的,但口吻比先前还要可怖。

兰岚痛得蹙眉,这下不说话也不行了,“没看过。”

她说的是实话,但如她所想,梁与风并未相信,甚至还露出了讽刺的笑,“没看过?你们在酒店玩过家家么?”

即便两人真的没发生什么,但只要想到她与徐周越走得那样近,他便是压不下去的愤怒,他兀自质问着,“和徐周越走那么近,什么目的?”

这显而易见,是明知故问了,兰岚并未找借口,如实同他说了,“他是你爸的儿子,你说呢?”

“我们两个人不清不楚快两年了,公司里流言蜚语太多,在别人眼里,我是靠你上位的,别人说我私生活不检点,我无所谓,但我不想因为我和你那点事情,让别人觉得我这几年都是男人的功劳。”她说着,忽然笑了起来,眼下还真是如此了,梁与风拿了工作威胁她,只有他松口,她才继续混得下去,可不就是靠男人上位的么?

她自己都瞧不上自己,何况是旁人,可权不如人,她只能逆来顺受。

兰岚的话虽未说完,梁与风却听出了弦外之音,“谁说的?”

“怎么,你要去给我报仇雪恨么?”兰岚玩笑了起来,“罢了,他们也没说错,我现在不就是靠你么。”

她忽然用手臂缠住了他,身体同他贴在一起,红润的唇瓣抵在了他的耳边,举手投足间都像带着钩子,“那我就好好伺候好梁总,梁总高抬贵手,放过我,好么?”

她一贯知道,做怎样的动作会令他失控,梁与风托着她的臀,倏然将人抱了起来,身体腾空后,她便下意识抬起腿来,圈上了他的腰,如此一来,更是令人血脉偾张。

来到卧室,二人便滚在了床上,兰岚早已做好了心理准备,梁与风像是饿了许久的狼,逮住食物不放手。

她被他大力按着,动弹不得,感官飘在天上,耳边只有他压抑哑然的质问,“徐周越碰你哪里了?”

“没碰。”她摇着头,额头的汗水滴在了他的胸膛,“我和他什么都没做。”

他不信,变着法子“惩罚”着她,兰岚承受不住,长指甲在他的身上抓出了一条又一条痕迹。

程都是他在质问着她,她却未曾对他“未婚妻”的事质问过半句,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

夜里太过放肆,兰岚精疲力竭,周六睡到了中午十二点半,这才睁开了眼睛,身边的位置已经空了。

梁与风的生活习惯很好,精力旺盛,即便前一夜放纵过,仍能在七点钟起来,精神抖擞。

睡眠是最好的修复方式,昨夜的疲惫感消了大半,兰岚洗好澡便向楼下去了,肚子饿了,她预备找些吃的。

揉着肩膀下了楼,却看见了梁与风和一个女人在楼下坐着,两人原本在交谈着什么,看到她后,便停了下来。

兰岚定睛去看那个女人,一眼便认出了,这就是梁与风的那位未婚妻,先前在拍卖会上,被他带在身边的人。

此时,对方也正向她看来,兰岚头痛了起来,她虽恋爱经验丰富,但真的没有应对过这种“捉奸”的画面,她也不知道对方是否知道梁与风和她关系,这本应当是梁与风解释的,她却因此心虚了起来,真可笑。

兰岚下楼梯走到了一半,此时也不知应不应该继续向下了。

周冰是被梁与风叫来的,他们认识这段时间以来,她也是第一次来梁与风的别墅,来之前,梁与风并未同她说过,今天要做什么,因此,看到兰岚时,周冰也慌了。

同兰岚对视几秒后,她便向梁与风看了去。

梁与风一如既往地淡定,甚至往她身边靠了过来,他俯首,靠在了她的耳边,“上去打个招呼。”

周冰顿时便明白了,梁与风这是来找她刺激兰岚的,但……兰岚真的会被刺激到么?

先前在拍卖会上,她好像连个正眼都不曾给的。

可梁与风都这样说了,周冰只能照做,她再度向兰岚看了去,笑着说,“你好,是兰岚吧,我听与风说过你,我们前几天也见过。”

兰岚在社交上从未落过下风,但此时着实不太会了,想象中的画面没有发生,但好像眼下的状况,比想象中还要尴尬?

见兰岚不说话,周冰便同她说,“快下来坐吧,你还没吃午饭吧,与风叫了助理来送餐,等下我们可以一起吃。”

周冰如此热情,兰岚只好同她笑,感谢完后,便去楼下坐了下来,她本是想找点冰牛奶喝,眼下坐下,却不好自如行动了,周冰来以后,她便生出了一种自己是“客人”的感觉,连话都不怎么说了。

梁与风像是嫌气氛不够尴尬似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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