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国外那位下手可真够阴的,简直防不胜防。”

傅时渊家里,许祁原正在给傅时渊上药。

“傅爷,这批医用仿生皮维持不了多久,你今天行程紧,可千万得小心点。”

许祁原小心翼翼的给傅时渊上完药后,重新裹上仿生皮。

也多亏了这些医用仿生皮,傅时渊的皮肤看上去才能完好无损。

许祁原叹了口气,“要不是为了寻找太太的下落,傅爷你也不至于……”

“行了。”

傅时渊听得烦躁,打断许祁原,“等会还有个合作要谈,你去开车。”

傅时渊想起昨晚的事情,平静无波的眼中掀起一丝涟漪。

昨晚,那个女人明明没受伤,他的身体为何还是会不受控制的去找她?

“知道了傅爷。”

许祁原走后,傅时渊独自望向雾蒙蒙的窗外。

窗外的柳树没什么生机,隐约映出一张女人的憔悴的脸。

“你消失了这么多年,欠我这么多年,拿什么来还?”

傅时渊的声音极冷,周围戾气纵横。

一阵冷风灌进来,让他更清醒了。

他拿上一件外套,抬步走了出去。

许祁原把车停在一家咖啡馆门口,傅时渊一身休闲装束从车上下来。

他今天并没有副武装,却也极具压迫感。

比起影帝,更多人忌惮的还是他商业大佬的身份。

谈合作想不穿正装就不穿,这就是资本。

“傅总,久仰大名!来来来,这边请。”

天向影娱公司的总裁向天华亲自在门口迎接。

傅时渊跟随向天华走进去,在指定的位置上坐下。

向天华上来就摆出一套客套的寒暄,被傅时渊应声打断。

“如果向总不想进入正题,那就没有谈下去的必要了。”

“别别别!”向天华一下就慌了。

傅时渊这种大人物可是他好不容易才约谈上的,要是能搭上这条大船,那他的公司后续的发展可就稳了!

“傅总,实在不好意思,是我不识礼数了。”

向天华面露惭愧,拿出一份合同恭恭敬敬地递到傅时渊面前。

“傅总,你看我们这次的项目是这样……”

傅时渊听着向天华有一搭没一搭的讲着合同内容,不时地拿出手机把玩。

直到隔壁桌的声音传到耳侧。

“叶总,现在的局势对我们很不利呀!我刚刚才从私家侦探那了解到,这个非小宜,是南大法学系的研究生,实力不容小觑。要是真打起官司来……”

傅时渊听出了卢正宇的声音。

他挑挑眉,继续不动声色地听了下去。

“卢正宇,你什么时候这么胆小怕事了?以我公司的实力,你还怕请不起a市最好的律师?”

一个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坐在卢正宇的对面,露出了不屑的笑容。

“也不知道你慌什么,区区一个小丫头片子而已。你怕成这样,你今后还成什么大事?”

被称作叶总的中年男人志得意满的喝了一口咖啡,听到卢正宇接下来的话以后,差点咖啡都喷了出来。

“她可是南大这届的法学系的天才啊!梁之荟的得意门生!”

“什么!你是说……法学界的那个梁之荟?!”

中年男人听了只倒吸一口凉气。

那个参与了国家法典和律法编著的女人,光是名字,就让他好一阵胆寒。

这位被明令禁止上法庭的法学界大拿,如果出面对她的学生指点一二……

后果不堪设想!

“叶总,这下我们该怎么办啊!”

在娱乐圈混迹多年的卢正宇这下也慌了。

他心里十分懊悔,早知道就不和这家公司同流合污了!

“这样,既然这个非小宜已经出席了见面会,你就顺她的意,还给她编剧的身份。我这边也会恢复她的职位,到时候我派人去找她私了,看她要多少钱才肯罢休。”

中年男人光是想想就头痛。

不过,他转念一想,现在现在这个世道,有什么是钱解决不了的呢。

中年男人并没有放在心上,和卢正宇喝了几杯过后就走了。

邻座,傅时渊轻轻按下了手机里的录音停止键。

察觉到了些许异样的向天华抬起头来观察着傅时渊的表情,颇有些紧张的问道:“傅总,是我哪里说得不对吗?”

“没有,你继续。”傅时渊面不改色。

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引起恐慌的非宜正坐在家里的沙发上啃着泡椒凤爪。

“一声不吭就把你裁了,那个破导演还让关系户顶替你的身份,这些人也太搞笑了吧!”

凉颂从来没听过这么好笑的笑话,“这些人真是不知天高地厚,他们怕是不知道你是法学生吧?”

南大法学系挤的头破血流的保研名额,非小宜就占了一份。

“别这么说,他们可是我的财主。”

非小宜悠悠一笑,咬下最后一根凤爪。

如果非宜起诉,的确够公司赔的了。

为了低调,她在剧本里的确刻意写低了非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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