紧握成拳，任由尖锐的指甲陷入血肉中。
给了自己八块宝骨，让自己参悟纯血凶兽宝骨。救了自己两命的少年，就这么陨落了。而自己却什么都做不到，只能眼睁睁地看着。
痛！
小蝶心如刀绞，痛恨自己无能，痛恨自己帮不到牧甘心！
“千年寿元，换你的命，即便死了，你也足以自傲了！”半空中，身体颤颤巍巍。苍老到极致的秋紫寒遥望着牧甘心消失的方向，布满褶皱，如同枯树皮般的苍老脸上浮现出竭斯底里的笑容。
“紫寒！”闻声，魔教之人长老缓缓睁开了眼睛，他看着秋紫寒，能够清楚的感应到秋紫寒生机已尽，脸上露出一抹哀伤。
“魔教会记住你的付出，魔教会一直庇护你的族人，每年给你们家族三个进入魔教的名额！”
“紫寒多谢长老了！”
“我秋紫寒。死而无憾了！”
秋紫寒颤抖着身体，对着魔教之人长老鞠躬，脸上露出了极为痛快的笑容。黯淡的眼眸突然掠过一道精光，回光返照。
魔教数位长老，百位真传弟子脸上都流露出了动容之色，望向秋紫寒的目光充满了敬佩，秋紫寒以自己的生命为代价，灭杀了牧甘心，为魔教立下了不朽功绩，值得他们敬佩。
一卷神级的功法，足以让魔教在百年内多诞生几十位上位超凡境强者。让魔教彻底凌驾于另外九大宗门、四大封号妖灵朝之上！
“死而无憾吗？”就在这时候，一道有些突兀的声音突然响起。背后有着金光羽翼的牧甘心缓缓从虚空中走出。
毫发无损！
看着秋紫寒，牧甘心面无表情。语气漠然，淡淡问道。
魔教之人长老深深吸了口气，一字一句沉声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