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离国幅员辽阔,山河壮阔,人杰地灵。

在东土之地,也算是大国。

南离国最南方的一座城池便是南仓城,再往南,便是南疆。

而南离国镇南王则镇守在南疆,监察着南离国的边境线。

边关之地有一座巨大的城楼,其上旌旗迎风飞舞,猎猎作响。

一位位身披战甲的将士屹立城楼之上,他们个个杀气如虹,肃立其上。

此时,城楼之下一座大殿内,一位中年人端坐其上。

此人方脸虎目,颇为威严,只是坐在大殿之巅,便有一股压迫之力弥漫而下。

在他周身,丝丝缕缕真气缭绕,散发着强大的波动。

此人便是南离国大将,镇南王林南天。

看他一身气势,赫然已经达到了先天炼气境巅峰层次。

哪怕距离换血境,也只差一步之遥。

林南天为人仗义,言而有信。

当年他曾与苏长青的父亲是生死兄弟,一起战场杀敌,皆立下汗马功劳。

后来更是为苏长青与林倾雪定下了婚事。

只不过,没过多久,苏长青的父亲便战死沙常

母亲也悲痛欲绝,撒手人寰,至此,苏长青成了孤儿。

有镇南王林南天抚养长大。

只不过,当时的苏长青心智太差,自暴自弃,彻底荒废了自己,沦为废物,遭受镇南王府众人的白眼。

但镇南王并没有嫌弃他,依然将自己的女儿嫁给了他。

只不过,镇南王并不经常在家族,而是一直镇守在南疆边关。

虽然对于苏长青的处境不是亲眼所见,但也有他的眼线给他说过一二。

多少也有点了解。

为此,他每次回去,都会警告那些长老们。

但他也知道,若苏长青自己不争气,仅靠他来帮他,终究也不是办法。

此时,林南天双目慑人,端坐在大殿之巅,在他下方,则是一位位边关将领。

个个身经百战,勇猛无比。

跟随镇南王这些年来,他们皆战功累累,杀敌无数。

“报1

此时,大殿外有急促声传来,一位身披战甲的将士快速而来。

“启禀镇南王,南仓城传来速报1那将士单膝跪地,向着镇南王行了一个军礼,然后快速开口。

闻言,林南天目光一缩,望向那将士,双目中绽放慑人光芒。

“何事?”

低沉沙哑的声音自镇南王口中传出。

“苏长青公子被林家逐出了林府1

那将士一阵迟疑,但是还是开口道。

闻言,大殿内众人皆神色一变,猛然望向林南天。

他们都知道,苏长青在林南天心中的地位。

自从苏长青的父亲苏星河死后,镇南王一直将苏长青当做亲儿子养。

毕竟,当年的苏星河与镇南王是生死兄弟,包括他们,有很多人都曾与苏星河并肩杀过敌。

苏长青虽然废物,但是毕竟是他们故友的儿子,多多少少都会关注一点。

此时,苏长青被林家逐出家族,让众人心中都微微一沉,等待着镇南王的反应。

“大胆1

果然,当那将士说出这个消息之后,镇南王勃然大怒。

他浑身有恐怖的波动弥漫而出,望向那大殿中央跪着的将士,低沉道:“什么时候的事?”

“昨日1

闻言,镇南王脸色一沉,道:“立刻准备,本王要回一趟南仓城。”

“诺1

随后,林南天望向下方几位将领,低沉道:“孟青萧阳何在?”

“末将在1

随着林南天开口,两位身披战甲的将士起身,向前踏出一步。

“本王走后,你二人代本王镇守此地,若敌军来犯,只可守不可攻,若丢一寸国土,你二人提头来见。”林南天望向二人,低沉道。

“镇南王放心,我等定然不会让敌军进犯半步。”二人猛然挺胸,大喝道。

林南天点了点头,随后猛然起身,向着大殿外走去。

这一日,连续镇守南疆一年有余的镇南王回归了。

他快马加鞭,带着随身侍卫向着南仓城赶去。

而此时,南仓城太守张不正府邸内,孙捕快脸色凝重的立于一座大殿之内。

“你说你根本没有与对方交手,便放对方离开了?”

张不正望向孙捕快,低沉道。

“太守爷,不是没有交手,而是用眼神过了几招,不敌1

“屁话!那不还是吓得没有交手?你个狗东西,你让我怎么向林家交代?”

张不正大骂,对着孙捕快吹胡子瞪眼。

“太守爷,您是不知道当时有多凶险,兄弟们若是出手,恐怕太守爷您就要为我们收尸了。”

“大胆,那废物还敢杀官差不成?他无法无天了。”

“我南离国的王法难道是摆设不成?”

“太守爷,姐夫,你消消气,我感觉此事没那么简单,恐怕背后另有隐情。”此时,孙捕快端起桌子上的茶水一饮而荆

“你给我规矩点,公堂之上,只能称呼本官太守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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