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了马背。

无奈之下。

张奇只能牵着马走了。

为了防止再次遭遇到犬戎兵,两人昼伏夜出,而且尽量贴着北邙山走。

幸运的是。

他们连续走了两日,没有再出任何意外。

经过这两天的修养,王长信脖子上的箭伤,竟然已经恢复了七七八八,除了说话还是有些费劲之外,已经不影响进食了。

缠在他脖子上打着蝴蝶结的绷带,也部拆了。

这令张奇颇为可惜。

好消息是,在伍长的指导以及自己的不断尝试下,他终于学会了骑这种没有马鞍的马。

骑马不靠鞍,靠双腿夹。

别说,这种骑马法,除了有点费腿之外,还是别有一番滋味的。

又是半日后。

在离开烽火台的第七天,两人终于带着战利品,一路有惊无险的赶回了边境长城。

看到他们安然归来。

留守烽火台的四名小兵,脸上的表情除了震惊之外,更多的是羡慕嫉妒,以及浓浓的后悔。

一名犬戎俘虏,三具犬戎兵的尸体,再加上四匹战马……

这得是多大的军功啊!

可惜。

统统没他们的份。

在王长信的命令下,其中一名叫做水虎的小兵,被派去向百夫长汇报消息。

没过多久。

百夫长旗下的一名什长,带着两名亲兵亲自赶过来,当场勘验了两人带回来的战利品,没有多说什么,只是将那名犬戎俘虏,三具尸体以及四匹战马部给带走了。

等人走远后,王长信大骂:“尔母婢也,一匹马都不留!”

第二天。

王长信被百夫长召见。

等回来时,他脸上满是喜色,看到张奇时,更是笑的跟个大傻子似的。

“张三郎,大喜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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