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时擦着眼角。

姜棉眼眶红红的,“大人请明鉴,我家男人虽然能打了一点,但是他很有分寸,绝对不会杀人的!”

县太爷看着那一家子,心底升起一片怜惜。他沉默片刻,喊了人来给喻长欢验伤。

喻长欢的肚子青黑一片,可怖得很。

竟然对一个十二三岁的少年如此重手!

可见当时那群人有多凶狠。

“顾骁”错手杀了柳声,也是情有可原。

“柳声为何要去顾家?”县太爷脸色肃穆。

听大宝所说,是柳家人先闹的事。这样一来“顾骁”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杀头的罪名可免。

柳春花哆嗦着唇说:“柳管家说顾家坑了银子,要去要回来。”

胖男人道:“姜氏前些日子趁着我家少爷病了急需人参,就趁火打劫,将一株八百两的人参卖了一千两,我们这才上门讨要银子。”

“虽然我们上门的时候凶了点,但这也不意味着顾骁他就能杀人,还请大人为我们做主!”

这也不是什么不能说的事情。买方觉得自己吃亏了,去找卖方算账,不告官,官府是不会管这事儿的。

其实按照老夫人的意思,是要顾家将银子部吐出来。

他家二少爷为什么病?还不是要去看那劳什子的坟墓?

这一切都是姜氏这个狐狸精引起,凭什么要收他们的银钱?知道他们缺人参,还敢卖钱?姜氏她就应该双手奉上,才能抵罪!

他们也知道这在外人眼里不占理,但那又如何?

只要咬定“顾骁”杀了人,不管是谁先闹事,他的牢狱之灾都逃不过。只要“顾骁”进去了,能不能出来,另说。

县太爷沉沉地扫了一眼柳家人。

柳家人的打算他清楚。但人是被“顾骁”踹死的,他也不能枉顾礼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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