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你们赶快去准备输血用的东西。”

喻长欢却说:“或许你们没听清我方才说的前提,亲属之间,不能输血。”

喻长欢此话一出,众人都震惊了。他们方才只是觉得输血一法惊世骇俗,却没留意他这个“前提”,更加的惊世骇俗。

林家老夫人一下子便怒道:“什么歪理!难不成我林家的血脉,还要输别人的血不成!”

“庸医!”

“他可不是庸医。而是一名仵作。”

众人看向门口那说话之人。

正是出了外诊回来的范大夫。

范大夫放下手中的药箱,冷冷地看着喻长欢。

“老夫倒是不知道,你竟然有这等本事,混进济世堂来了。若不是今日老夫拜访的病患说上两句,你这秘密不知要瞒到何时。”

济世堂有喜欢喻长欢的天赋的,当然也有嫉妒喻长欢的天赋的。

范大夫便是嫉妒的那一波人。

他今日出诊的是一户大户人家,那家的夫人感染了风寒,他便给治着。

夫人们之间聊天,他听了一耳朵,听到那“长得俊美的仵作”,仵作与医者,多少有些相似之处,他一下便跟喻长欢联系了起来。

多问了两句,那家夫人说那仵作姓顾,是几个月前验尸还表哥清白的那个少年英才。

姓顾,少年,长得比女人好看。

是他了!

范大夫看完病后便急急忙忙地回来,一回来就听到喻长欢那“输血论”。

输血?呵,荒唐。

范大夫:“若林老夫人,林夫人,若是你们真的是为林小公子着想,还是让刘大夫和李大夫去救治林小公子吧,半成的几率,总比看这小子胡来得好。”

众人皆不可思议地看向喻长欢,眼神里是震惊、嫌弃、恐惧。

喻长欢本人倒是淡定得很。

“劝你们尽快做决定,再磨叽下去,我怕林小公子等不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