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如何去形容此刻云铭内心的感激之情呢?就这么说吧,要不是腿脚不便,云铭能给白霏磕一个。

这并不是在夸张,云铭的膝盖也不软,单纯是因为白霏的“泄密”行为,在他眼里不亚于普罗米修斯为人类盗火种啊。

现在的云铭,缺的是什么?好吧……他什么都缺。可他最缺的是什么呢?不是自身的武力,不是广阔的人脉,更不是精良的装备,而是——情报。

这些日子,云铭先后被夏阎、肖琪,以及此刻面前的贝妮塔,提问过一个含义相似的问题:你咋连xxxx,这样的常识都不知道?

技能的模仿、七大异能类型、初子,他此前统统闻所未闻。当然,云铭不应被苛责,因为从他正式踏入到能力者的世界算起,至今也才不过区区十天不到。而就在这一周多一点的时间里,云铭硬仗都参与好几场了,辗转三郡五地,四处吃瘪,哪里有闲工夫学习理论知识啊。

天地良心,云铭的异能学基础就算再薄弱也不怪他——他真没那个机会来接触这些。

现在好啦,在飓风号上混了两天,云铭这块短板补齐的差不多了。更重要的是,白霏愿意告知他一部分复兴组织的机密,这令他对万里之遥的亚里克希斯家族有了提防。往大了说,白霏此举之于云铭,倒也算是“救命之恩”。

“云铭,劳驾你把那痴汉表情收收。”贝妮塔揶揄道:“你就差把“白小姐,我要做你的狗”写在脸上了。”

“瞎说。”

这句反驳不是云铭说的,因为他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白霏的抱枕就飞去了贝妮塔的头上:“你也欠收拾是吧?”

云铭眨了眨眼睛:“也?”

“哦,你不知道,白霏之前去找叶莲娜时,顺带把她削了一顿,因为她没有去向濮……呜呜呜呜……”

贝妮塔的后半句是“因为她没有去向濮车侍辟谣”,她没能将它说完的原因是:白霏鱼跃而起,扑身捂住了贝妮塔的嘴巴。“住嘴啊,你这个八卦精!”

“濮车侍居然也掺和进来了?”一头雾水的云铭毫无谣言正主的自觉,他一边心道贵圈真乱,一边绅士的别过头,不去看白霏和贝妮塔那雷声大雨点小的打闹。“算了,就冲着这个不严肃的态度,估计就不是什么正经的大事,没必要刨根问底。”

云铭之所以扭头,是因为贝妮塔穿的不多,身仅着一件质地轻薄柔软的米色睡衣裙,裙摆刚过大腿根,稍有动作就容易春光乍泄。说起来,关于两位姑娘的衣装,云铭之前就有意吐槽了:你俩究竟谁才是屋主啊?

与贝妮塔的若隐若现式着装不同,白霏的上身穿着深色带斑点图案的雪纺衫,下衣则是一条牛仔长裤,浑身包裹的严严实实。这套衣服在空调开、冷气十足的室内还好,到了室外就不行了,毕竟这里可是热带。

白霏倒是不嫌热,先前云铭在走廊上偶遇她时,她便是这个打扮,与贝妮塔的清凉感形成了鲜明对比。较之二人的服饰,却是贝妮塔这个保镖的服饰更为居家私房,而作为受保护对象的白霏,一身运动风的自如穿着却使她像个随时准备迎敌战斗的。

一番过家家式的切磋后,消了气的白霏坐回到原位上,连带着话题也回归了正轨:“云铭,你暂时还不必把亚里克希斯家族放在心上。”

“由于此事已经确定牵扯到了亚里克希斯家族,组织才会密切关注徐惜与塞拉米,这才把她们脱离飓风号的部分细节列入保密阶段。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些情报的保密级别很低,因此以我的身份透露给你这个相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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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士也无伤大雅,但只能告诉你这么多了;而夏阎他则是公事公办,希望你不要有对他抱有什么微词或者情绪。”

“当然不会,”云铭连忙摇了摇头,他根本没动过那种心思:“我又欠你一回。”

“啊……你千万别这么说。”白霏摆手的姿势有些慌乱:“你的道谢太重了,我只是做些力所能及的回报而已。”

“这……好吧。”

既然白霏的话都撂这儿,云铭也不矫情,心中暗记下对方的善意,向二人请辞回屋:“已经很晚了,我该回去了,不打扰你们休息。”

“嗯,好。”白霏没有留客,起身为云铭开门,但她同时又颇为认真的问道:“不需要我帮你推轮椅?”

“哈哈哈哈,下次吧。”

云铭对这句玩笑一笑了之,顺滑的操控着轮椅溜出房门,在走廊上风驰电掣。他的身影虽然远去,临走时留下的俏皮话却随风而入白霏的耳朵——

“我现在知道了,开轮椅的感觉其实也不赖嘛~~”

…………

“你对他什么评价?”

白霏刚关上门,贝妮塔就迫不及待的询问她对于云铭的看法。

“……挺有意思的。”这是白霏的回答。

“太虚了,我想听点实在的。”贝妮塔不满的撇撇嘴:“这个男人的“有意思”,还需要你来告诉我吗?从我得知他杀死姜瑶那一刻开始,我就明白此人不会简单了。”

白霏点着头:“是啊,真看不出来,他还有另一面。”

“你口中的“另一面”,是指云铭杀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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