箱子,惊疑不定的问道:“动手术?就这里?就现在?”

“是的。”

“如果你想弄死他的话,大可以用个利索省事的方法啊。”

“不,我真的只是想请你出手,摘除掉那个定位器而已。”

荻原漱三一阵头皮发麻,恨不得现在立刻昏死过去。虽然由于角度原因,他没能看到手提箱中的物件,但通过陆隐与段翊朗的对话,荻原漱三知道自己即将大难临头了。

段翊朗抬头看了看四周这抖动且昏暗的车厢,又望了望手里的手术刀:“这里没有光源啊。”

“我让魏楠给你打个手电筒。”

“可我不是麻醉师。”

“我知道,所以箱子里压根就没有放上麻药。”

“……硬切啊?”

“你不是有异能么?你用呀。”

“……那行吧。”

经过短暂的思想斗争后,段翊朗艰难的举起手臂,给荻原漱三来上了一套疾病三连:

“痛觉缺失症、脑膜炎、冠心病,现在的他在术中,应该是不会醒过来了。”

正掏出手机,点亮手电筒功能的魏楠,闻言吐了个槽:“失痛症就算了,后面那两个,真的不会导致荻原漱三永远也醒不过来吗?”

“我的异能只是模拟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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类疾病的发病迹象,又不是真的让人得病。例如,我既可以让男人体验到宫寒,也能够让女人了解到蛋疼;已经切除了阑尾的人,照样会被阑尾炎穿孔折磨到死去活来;失去手脚的人,仍旧感受到幻肢疼痛。不过“症”的时效一过,一切体感立即消失,没有后遗症,所以荻原漱三是不会死于颅内感染或心肌梗死的。”

在给魏楠解释的同时,段翊朗已经戴好了一副消毒手套:“陆隐,我丑话说在前头,我完不能杜绝手术之后的并发症与细菌感染,仅仅是保证这家伙不会在车上咽气,就得穷尽我半生的医术了。”

陆隐的回答更是言简意赅,一点儿也不担心荻原漱三的死活:“你只管放心做,成不成功都行,反正他死有余辜,别存在什么心理负担。”

两分钟后,定位器拆除手术,正式开始。

这边,段翊朗在忙着给荻原漱三开膛破肚,魏楠在举着手机照亮;而车厢的另一边,陆隐贴心的用身体挡住了日向美高的视线,不让后者目睹到这粗糙程度直追战地医护的原始手术场景。

“日向,你穿越来到这个世界,只有短短一年的时间,想必不知道那个正在挨刀的人,都犯下过什么样的罪行吧?”

“嗯……”日向美高怯生生的答道。

接下来,便是陆隐这个土著,给穿越者科普平行宇宙历史学的部分了:“荻原漱三,活跃于整个火种战役时期的人类投降派,战前是一名普通的报社主编,1999年事件发生后,就顺滑的转换成了一名人奸。此人的主要卖球方式是利用互联网与传统纸媒,在火种战役早期发表了大量粉饰入侵、美化战争的言论,给外星侵略者洗白。”

“这还能洗得白?”饶是客居此地的日向美高,都为此感到离奇。中文水平一般的她,努力的尽可能说出些长句:“我看过资料,人类与外星人的首场遭遇战,即千禧之战中,后者将整个堪培拉都烧成了白地。而这样的惨剧在持续二十三年的火种战役中,比比皆是。”

“当然洗不白,因为谁都看得出来,外星人摆明了是来灭绝人类、占领地球的,傻子才跟它们投降呢。”陆隐点头肯定了日向的说法:“所以荻原的那些言论,一经发表便没收获过什么市场。”

“噢,看来外星人和它们的狗,配合得不是很好。”聪明的日向美高,一下子就领悟到了要点。

“嗯,正是这样。”

陆隐清了清嗓子,继续他的阐述:“首次投诚失败的荻原漱三,倒也没死心,而是换了种方式为外星人摇旗呐喊,并且这一次,他几乎成功了。虽然荻原的破坏最终没有致使人类的灭亡,却极大的造就了他个人的声势,使得地外双方,都被迫注意到了此人的存在。”

日向美高苦思冥想了半天,仍然不得其解:“你之前说过,荻原在战前只是一个做着报社主编工作的普通人,他哪来那么大的破坏力?想带路和卖主也没那个资本啊?”

“我可以很明确的告诉你,就是这个荻原漱三,凭借着一己之力,几乎造成了人类联军的瓦解,使外星侵略者差点不战而胜。”

“纳尼?他是怎么做到的?”

“日向,”陆隐的论述角度,突然从世界现代史,跳转到了中国古代史:“你可知道,秦时的张仪吗?”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