鼓着一些草药,最后还拉过我的手,用针扎破中指,滴了几滴指尖血进去。

到了晚上,四舅奶奶把所有的药熬成一碗浓黑的药汁,让我用玻璃瓶子装了,放在我家窗台上。

第二天早上醒来,我再去看那瓶药,果然已经不见了。

从那之后,四舅奶奶一直咳嗽不止,走路行动也没以前那么灵活了,她变得不那么爱出门,总是坐在屋里摆弄着四舅爷爷留下的那个匣子。

依旧会有人来找她问些诸如小孩夜啼,东西掉哪儿了之类的小事,她还跟以前一样给人算,但不再上人家家里去看事儿。

虽然她依旧会在我放学回来前将饭菜做好,在我面前尽量中气十足的说话,但我还是能明显的感觉到她身体一天不如一天了。

她总会在半夜用被子捂住头剧烈的咳嗽,那咳嗽声总让我想起秀才爷爷。

我不敢揭穿她,她咳嗽的时候我就装睡,任凭泪水止不住的汹涌而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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