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洋忍着头部的剧痛,向下蹬了两步,然后身影消失在我们的视线中,他应该是进到了那个洞中。
很快,于洋扯了两下绳子,表示洞里可以待人。二哥脸色一喜,然后又在岩壁上打了两根岩钉,把绳子死死地固定好,道:“都进洞里吧,在洞里过夜。”
大武向下看了一眼,面露担忧:“二爷,洞里肯定很潮湿,外面还一直刮风下雨,咱们又没睡袋.....半夜在洞里还不得冻死了,要不我原路返回去找点能烧的东西,你跟秋三爷先下去。”
“算了,这附近也不可能有什么东西能烧的,别节外生枝了.....先进去吧,后面再想办法。”
接着,我们学着和于洋一样的姿势,把绳子绑在身上,然后一点一点蹬着岩壁向下,很快就看到了岩壁上的岩洞。相比之前看到的天然岩洞,这个岩洞像是人工开凿的一样。
之所以这么说,是因为岩洞很深,洞口也很规则,最重要的是岩洞内地面是平的,完没有倾斜和石头脱落过的痕迹,种种迹象都表明这是人工开凿出来的岩洞。
显然大武也注意到这一点,他提出疑惑后,于洋靠在洞壁上捂着脑袋语气虚弱道:“这是人工开凿的也不奇怪,很多猎户进山打猎,不会很快就下山,有时候他们可能很长时间都见不到猎物....他们为了捕捉到一些高山上才有的猎物,就会选择这种岩壁开凿出一个岩洞,用来休息.....当然,这个岩洞超出了正常猎户会开凿的岩洞,估计这是一伙猎人团队打出来的。”
随后于洋向洞内深处指了指:“里面还有不少木材跟树枝,显然是有人居住过的痕迹。”
我这才注意到洞的最深处有不少树枝和茅草,还有几片羽毛,的确像是猎户住过的样子,而且好像间隔时间还不长,这些羽毛都还很新,还没有风干。
“总算是有点好运气了,要没有这个岩洞,不知道还得在雨里面蒙头走多久....不过这山洞多少带点臭,有点腐肉的味道。”我被洞内的味道熏到。
大武一边卸下装备,一边道:“很正常,一些猎户身上常年都是动物的血腥味,一进树林里大部分嗅觉灵敏的动物都会马上离开那片区域.....住在这个洞里的猎户,怕是在这个岩洞里杀了猎物烤来吃,不过三爷,现在有的住都不错了。”
二哥也是点点头,靠在洞壁上掏出我们现在所剩不多的食物,道:“剩下的东西够我们四个人吃两天,两天之后就得断粮了.....如果那条蛟龙到时还没走,就得另寻办法下山了。”
我点点头,随后跟大武一起帮于洋一起包扎起他头上的伤。
拨开于洋的头发,他头顶上磕了一个很深的血洞,看的人触目惊心。大武到是淡定,用随身携带的刀片刮了他伤口周围的头发,把血清理干净后,用绷带缠了起来。
这时我又想到被我们扔在了蛇谷里那个索道的铁男,心生一阵愧疚。
一歇下来后,被淋湿的身体被风一吹冷的实在遭不住,我们几人把衣服脱了晾在地上,但外面的风刮进来可谓是刺骨的疼了。
二哥把最后几根岩钉让大武钉在了岩洞的上端,然后把防水布拿出来挡住了洞口,这样一来风就吹不进岩洞里。
随后又把洞里那些羽毛跟茅草部堆在一起,用打火机点燃,升起了一个建议的火堆。
因为没有木材,这火堆并没有燃烧很长时间,不到十分钟就熄灭了,但岩洞里的温度总算是高了一些,我们几个人靠在一起尽可能的让热量散失慢一点。
我忽然有些想笑,跟二哥这两趟出门,都没找到什么值钱的宝贝,反倒几次险些都交代在外面。我不由去想二哥原来倒斗的时候,是不是每次都这样凶险?
大武和于洋很快睡着了,传来了打鼾的声音。虽然我也身心疲惫,但困意无,我很想知道白沙跟蝴蝶两人到底是谁拿到了莲花台下的血玉。
其实战况可想而知,蝴蝶会吹蛇笛,我们还没离开土楼的时候,那条金刚蟒就已经在往上爬了。
只要金刚蟒出现在土楼的顶层,任白沙身手再好,也绝不是蝴蝶的对手。
我叹息一声,白沙之前在宋朝的那个六指太监墓里也救了我好几次,他就这样死在蝴蝶的手上,我还是有些难受。
火堆已经灭了一个多小时,热量也慢慢从岩洞口防水布的缝隙中溜走了,我走到岩洞口把防水布卷到了岩洞内,用背包压住,然后又在防水布上用匕首扎了几个洞,不至于让岩洞里没有氧气。
做完这些,我又把包里没用的一些东西聚在了火堆上,再次点燃了很小一团火。
这时我才发现二哥也没有睡着,他靠在山壁上直勾勾地看着山壁。
“二哥,你怎么没睡?”我悄声道。
二哥看了看我,眼里透露出疲惫的神色,缓缓道:“想爷和爸了....当年怎么着也没想到一场变故就让咱们家支离破碎,这几年每每倒斗我都会想起他们。”
提到我爷他们,我神色不由黯淡下来,其实家里长辈最疼爱的便是我这个最小的伢子。我不喜欢盗墓,我爷从没强迫过我,到死的时候也没让我下过斗。
沉默半晌,二哥又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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