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柳子桑心里有一丢丢自己的小算盘。

反正人已经捡回来了,没法子了,如果留下自己以后说不定再也不用过一人一猿悲惨日子。

咱救了她一命,不求像说书的经常说的那以什么……对,以身相许!

柳子桑现在还不太明白什么叫以身相许,还以为是滴水之恩,倾身相报,就是倾尽身之力报答。

但他正好缺个暖床丫鬟,树屋的大木床一到春冬就冷的很,柳子桑总要翻来覆去很久才能睡着,若是能有个暖床丫鬟该有多好。

暖床丫鬟这词柳子桑也是听来的,一次徐老头和徐老太吵架,被徐老太拿着鸡毛掸子赶了几条街,徐老头气愤不已,一直念叨要找个暖床丫鬟。

当时柳子桑正好和多多在满街找“机缘”,以为是什么好东西,便一直记在心里,直到今天。

完不知道徐老头所说的暖床丫鬟和他以为的暖床丫鬟有差别。

除了暖床,如果小丫头能打扫卫生,洗衣做饭就更好了,他和多多都懒得很,总是将树屋弄得一团糟,这不过分吧?

至于工钱什么的,他哪里有钱……包吃包住还不够么,直接从工钱里扣了。

柳子桑甚至想小丫头若是调教好了还可以将多多扫地出门,做个门前吉祥物一雪前耻,让他天天嫌弃自己。

最好再染一身黑毛,改名叫“威武大将军”!以后出门天天溜着,小丫头则屁颠屁颠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端茶倒水。

啧啧,多霸气,多有面子!这日子岂不美哉?

柳子桑越想越觉得有戏,脑子里闪过各种画面,嘴巴越咧越大,笑的合不拢嘴,哈喇子都快流到地上了。

寻得太玄经后,柳子桑最大的心愿已了,得偿所愿,以前的毛病就犯了,回到了从前的模样:一高兴便容易得意忘形。

这时多多扯了扯柳子桑衣角,眼睛却望着少女越瞪越大,打断他思绪。

“子桑快看!”

“干什么。”柳子桑很不高兴多多总是这般没大没小。

“她,她发光了!”

多多挠着腮帮子吱吱地叫,声音焦急,似乎真有状况。

“发光?”柳子桑一脸疑惑,还想保持一下镇定,在多多接连催促下,只好无奈顺着多多目光望去。

只见少女娇小身躯竟像个灯笼般发出一阵奇异光芒,在一人一猿的震惊目光下慢慢地缩小缩小……

然后……变成了一株草?

啥?

柳子桑望着面前一幕愣了半天没缓过劲,心头缓缓浮出一个答案。

被打回原形了?

少女原先的位置上,除了件看起来绝非凡品的衣裳和一团水渍,只剩下一株奇异小草!

小草儿长着寥寥数片青黛叶子,叶子很是修长,但萎靡不堪,草芯紧闭,若不是叶脉中隐隐有五彩流光流动以及残留的幽幽异香,看上去与一般路边野草无异。

柳子桑头一次见到被打回原形,感到有些不可思议,多多更加,愣了好半天发不出声,毕竟没有柳子桑活的岁数久。

多多有些不信地拾起小草儿来,扯叶子,揪草根,不管横竖怎么看都是棵草,就差放火烧了……

柳子桑气的一掌拍在多多后脑勺上,多多一个趔趄,差点跌倒在地。

“哎呦,子桑你干什么。”

“人家都受伤了,你这样弄人家不疼吗?”

“呃。”多多一愣,才发觉有些不妥,只好悻然作罢。

柳子桑脸色也不好看,望着小草儿有些欲哭无泪,送上门的暖床丫鬟变成了一株草儿,豪华美梦瞬间破灭,换谁恐怕心里都不好受。

一时间不由觉得天旋地转,星河黯淡,日月无光,柳子桑身子摇摇晃晃摆了几下竟直挺挺倒在了地上。

“喂,子桑!你别死啊!你死了我怎么办?”

多多以为柳子桑突发急症,顿时趴在他胸口听心跳,闻呼吸,一顿手忙脚乱,不停嚷嚷道。

迷迷糊糊中的柳子桑听到这话心里略微有些欣慰,心想道臭土猿还算有良心,知道关心我,结果多多下一句话让他差点没跳起来。

“你死了没人给我铲屎了啊!”

柳子桑气得两眼发黑,头晕目眩,几乎就要嗝屁了,本已是半昏迷状态更是突然睁开眼睛,瞪着多多硬生生从牙缝蹦出一句话。

“你这个不孝猿!”说完头一歪便昏过去了。

此时,与树谷不远的万尺高空,白云悠悠。

几个衣着华贵的大汉脚踏浮云,凭空而立。

为首大汉手中提着只青色大鸟,大鸟昔日华美羽翼黯淡无比,修长的脖颈被大汉死死抓住,眼里已无光彩,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

“还是被她跑了,受了这么重的伤,这个高度掉下去怕是十死无生。”身后一个方脸大汉道。

“都怪这畜生坏事,不然我们定然能抓住那丫头!”众人中一人出声。

“这鸟是三青鸟后裔,能阻我们片刻也不堕了它先祖的名头。”

为首大汉面貌奇特,明明是人脸额上却长着个古怪弯角,角中有雷光若隐若现,听了属下的话摇了摇头,缓缓地道。

这群人似乎修为不高,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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