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问道。

苏子衿有些茫然,“您不就让我去新兵营三个月吗?”

苏武一窒,摆摆手,“算了,你先回去,过几日的新兵大比,我会亲自盯着。”

“喏!”

苏子衿行了个军礼,退出父亲书房。

也不知道父亲是什么意思,她虽然会不舍甲子营的“兄弟”,但是她对自己的定义就是去“军训”的,三个月已经是极限了,若是让自己一直待下去,她可待不住,不为别的,太枯燥了,她宁可跟荀师多年两本书。最少书里的内容千千万,而新兵训练就那几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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