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做池家垫脚的假小姐呢。

真是遗憾,若本身在此,弹指间就叫他飞灰湮灭,哪容得他在这蹦跶。

哼。

池若星有些看不清顾景尘的脸色。

但人在屋檐下,她只得硬着头皮问:“王爷可能对我另眼相看了?”

“你到底是什么人?为何设局接近本王!”

下一瞬,池若星的脖颈就被掐住,顾景尘的脸上尽是狰狞,“快说!不然我灭池家族!”

“呃……”这是此刻池若星的喉咙里唯一能发出的声音。

顾景尘松了松手。

池若星干涩出声:“王爷,池家让我来送死,你拿他们的命要挟我?”

话说出口,池若星才反应过来,刚才这话似乎又冒犯了顾景尘,赶紧补救:

“王爷尽管去查去杀,三个月前我才从蛮地上京,我与池家无甚干系!”

顾景尘却松开了手,但仍旧十分激动的样子。

池若星得了自由,立即下了床,站的远远的。

“呵。”顾景尘顿了片刻,才冷笑说道,“你嘴上硬气,腿倒是个怂的。”

池若星斜了眼睛不理会,去将烛火都灭掉,“房内没点香,我们却都中了,怕是这烛火有异。”

顾景尘指了指床头,“你坐下来,我有话问你,保证不伤害你。”

“王爷要问什么?”池若星站着没有动,声音凉凉的。

顾景尘对池若星的戒备不以为意:“你可知道,你的阿娘十五年前是池简原配嫡妻的贴身女使。”

池若星愣在当场,反反复复在记忆中找,真的毫无蛛丝马迹。

记忆中的阿娘就是个南蛮女子,说话做事都是南蛮人样式,怎么会和池家惹上关系?

那阿娘带着自己上京,到底是求医还是将自己送到池简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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