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打了板子。好些工人一看这个架势,都不敢做了。”

“我动作慢,没跑在前面,被新来的监工抓着不让走,只好和另两个工友一起挖了一下午的土。”

“那新来的监工凶神恶煞,满口脏话,我为了赶紧做完工跑路,只好用了些法术没命的挖。”

池若星听完都觉得累,“那你明天还去吗?”

易阳呲着牙:“去干嘛?找死吗?这辈子都不想再去许家了!”

顿了顿,易阳又有些神秘地小声说:“后来我才打听到,许家前几天也出过这种事。”

“上一次是栽树,白日里种下的树苗,夜里竟被人连根拔起,丢在一边,好些贵重的苗木差点养不活。”

易阳一边说,一边砸吧嘴,很是唏嘘的模样。

这些消息到了池若星这里,算是来对了地方。

池若星和易阳又说了几句话,苏晴舟就拿着个小瓷瓶过来,递给易阳:

“来你拿着,我爹军中用的药酒,你今天这么累,晚上擦一点,要不明天身上还得疼。”

易阳的大猫爪一点不含糊,立马结果不知藏到哪里去了,嘴上嘟囔着:“谢谢苏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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