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情人的窗户纸既已点破,池若星也不会做那个碍事的,拉着阿瑛就回了摄政王府。

刚进了王府的侧门,就看见在一边畏畏缩缩的璞玉。

阿瑛前阵子与他混得很熟,池若星只当他是在这里等阿瑛的,也没说什么,就与阿瑛告了别,两人分头回房。

璞玉一身暗卫的轻功,自然是出神入化,可池若星到底不是一般人。

池若星倒也不是有心用神识去监视谁,只是刚才见他神色畏缩的样子,忍不住想要八卦一下璞玉和阿瑛到底是个什么情况。

谁知道竟发现璞玉三蹦两蹦的,绕着墙头就窜到了自己前面,脚步不带一下停的。

“总不能是给顾景尘报信的吧?”池若星悄声嘀咕了一句,“难不成顾景尘有什么事儿瞒着我?”

池若星一路走一路在想顾景尘到底有没有事瞒着自己,可想来想去都觉得,无论是什么事他都没有必要瞒着自己。

就快到主院了,池若星倒没有发现璞玉的身影,同样的,也并不见顾景尘。

摄政王府的正院自然比民宅中的正院要略微阔气那么一些。

虽然只是整个摄政王府中的一处院子,却也有三进。

池若星和顾景尘成婚这么一个多月,两人并未圆房,当然也不可能圆房。

但两人都宿在正院之中,只不过一个睡在了正房,另一个睡在了正院的书房。

正院再往前就是前厅、花厅,这都是待客的地方,属于前院了。

那放了生死蛊的外书房也在前院,除此之外,前院还有几座小院,用作客房的。

圣姑和阿瑛眼下就住在那边。

池若星神使鬼差地好奇了起来,脚上不由自主就往前院去了。

闭眼揣摩着璞玉刚才的方向,池若星在神识里把感知的重点放在了圣姑与阿瑛居住的那间客院。

然而那里只有一个刚刚才进了门的阿瑛。

池若星顺手招来了兰苕:“王爷呢?”

兰苕摇头:“属下和采霜今日都在厢房给王妃娘娘收捡嫁妆,并未听说王爷的行程。”

池若星点点头并未多话,自从兰苕被派来跟着自己之后,顾景尘就没再使唤过她做事,她不知道顾景尘的行程也是应该。

池若星没让她跟着,自己独个儿往前院走。

前院唯一一个用神识覆盖不到的地方就是外书房。

因为那里有自己布下的阵法,那阵法若要起效,定是要隔绝一些神识的。

所以池若星并不能透过那阵法看清外书房里是否有人。

也是这么想着,不知不觉他就走到了书房的院门口。

巧的很,就看见了站在院门里面,面色有些焦急的璞玉。

而璞玉看到自己之后,面色一下就垮了。

这一下池若星更好奇顾景尘到底在做什么了。

“璞玉,在这干什么呢?”池若星笑眯眯地问,并没有提起方才就已在侧门那里看到他的事。

璞玉皱眉苦脸却强提嘴角:“王妃娘娘万安,属下正在此等候王爷。”

池若星笑道:“噢?王爷要来?那正好,我进去书房等王爷。”

说罢池若星便提步往院里走去。

谁知竟被璞玉拦下:“王妃娘娘,并非属下要拦着您,实是这书房重地女人不得踏足,便您是王妃,也不该去。”

池若星万没想到璞玉竟会这样和自己说话,且也不曾想到璞玉这副少年模样竟也有这么重男轻女的思想。

池若星退了两步出了书房院门,对两侧把守的侍卫问道:“王爷命你们把守在此,既不让我进,方才你们为何不拦着我?”

侍卫抱拳答道:“启禀王妃,王爷未曾下令不许王妃入内。”

侍卫的声音格外洪亮,站在院门里不过三步的璞玉自然是听到了。

璞玉的脸羞得通红,刚才他要进门之时,便被侍卫拦了下来。

他好说歹说连蒙带骗,侍卫才允许他入内,还逼他签已经下了状子,若是王爷怪罪,他一力承担。

“倒是你,璞玉,我记得我曾下令,不允许王府中除我与王爷之外的任何人进入这间院子。”池若星手指向璞玉,却把目光转向侍卫,“他到底是怎么进去的?”

侍卫立即把刚才璞玉签下的状子给池若星看了。

池若星立即下令:“来人,将璞玉制住,带回房中严加看管。”

璞玉大喊:“冤枉啊!”

“你喊个什么冤?”池若星抖了抖手上的状子,“这状子上乃你亲笔所写,你要进去给王爷送信,可刚才你又同我说,你在此等候王爷过来。”

“这前后不过一刻的功夫,你便有两套说辞,到底哪一套是说谎,亦或者是两套都在蒙骗。”

“璞玉,你若是冤枉,那大牢里可就尽是冤案了。”

“莫要说是旁的,单你蒙骗我或是蒙骗重兵把手的侍卫,任一项都够你到大牢去住着了。”

“更不要提这看管严密的院子里到底存放了什么物件?可有损伤?”

“璞玉,你安心回房,王爷向来带你宽厚必不会叫你吃了冤枉的。”

很快,璞玉就被带了下去,池若星嘱咐侍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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