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怕自己哪天睡过去之后,就再也醒不来了。

如今听说秋存墨找自己,急匆匆的就找来了。

“哑公子,说真的,你要是再不找我的话,我都想要找你了。”

“放心,这件事解决完以后,就可以给你解药!”

扔出一个钱袋,还有一个地址,在他耳边低语了几句话。

“我有几个人的名单,你帮我去请……”

听到那些名字,赵成刚信心满筹的表情渐渐沉了下去,满脸的不可思议。

“哑公子,你,你确定……”

“事成之后,我给你解药!”

“不,这不是解药的事,是,是这件事有点难做,”瞄了眼钱袋,更加为难了:“他们怕是看不上这些小钱。”

“这些钱,是让你去置办一身行头,拿得出手的行头……”

“什么?这不是给他们的钱?那,那你让我怎么请他们?”

不会是想空手套白狼,白白的请他们出门吧?

怎么可能呢?

以那几个人的身份,就算是八抬大轿去抬,都不见得能抬得出来。

“请他们,不用花钱,只需说几句话就行,终于哪几句话……”

压低声音,秋存墨一字一顿的重复着说了三遍。

“记住了?”

赵成刚点点头,但还是懵逼的很:“记住是记住了,但是不明白,就,就这几句话,他们就会跟我走?”

“当然!只是在说的时候,要按照我的要求,斟酌着说话!”

“……”

……

阴暗潮湿的地下牢房,几个巴掌大的窗口透进阳光,照亮了地上的斑驳血迹。

散发着霉味的稻草上,兽女蜷成一团睡的正熟。

蓦地。

“哗啦!”

一盆热水浇在她身上,烫的她尖叫着跳起来,愤怒的冲向栅栏的方向,却被脖子上的铁链一紧,重重的摔在地上,但是细长的尾巴却灵巧的抽在栏杆外面。

“啪!”

男人端着木盆的手瞬间一阵刺疼,大叫着摔了木盆,这才发现手背上血肉翻飞。

兽女的尾巴带着倒刺,勾着几丝碎肉,再一次抽向男人的脖子。

他吓的大叫着后退:“大小姐救我……”

“啪!”

赵银银的软鞭横空出现,瞬间与兽女的尾巴缠在一起,双方瞬间拉扯着拽紧。

最后还是赵银银力大一筹,拽着兽女的尾巴狠狠一扯,疼的她嘶声尖叫。

赵银银的嘴角随即挑出一抹冷笑,手腕一番,一道寒光出现,瞬间斩断了兽女的尾巴尖。

“啊……”

凄厉而绝望的惨叫回旋在地牢里。

“听说,对于你们兽人而言,尾巴就是你们的脸,是你们地位权势的象征,如今,我切下来你的脸……你还能活吗?!”

赵银银坏笑着,将兽女的半截尾巴尖扔给男人。

“带回去,今天中午做完肉汤,我要吃肉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