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体给亏空了。

用姑娘们的话来说,就是一条细狗。

但是......”

“但是怎么?”女子樱唇轻轻抿了一口茶水,“一口气说完。”

“但是不知道怎么的。

突然有一天,这个陈路好像是转了性子一样。

不仅是当上了捕快,还觉醒了后天的灵脉灵窍,甚至是当上了高高在上的镇运使。

虽然说陈路经常也会来我们的春风楼。

但也只是勾栏听曲而已,从来都没有留夜过了。”

听着赵妈妈话语,女子放下茶杯,青葱玉指轻轻揉捏着,若此时有人是手控的话,一定会极为羡慕这个茶杯。

“殿下?这个陈路,有什么特殊的吗?”

赵妈妈小心翼翼地问道。

她实在是想不到,一个陈路,怎么会惹得自家殿下的注意。

“无事。”女子摇了摇头,眼眸流转,“下个月的万花千船节,给他一张票,记住,要不留痕迹的给。”

赵妈妈恭敬欠身一礼:“是......”

......

......

不行了,一直反复的低烧,有点难顶,屁股和要酸疼的要命。因为没有烧到38.5,所以我并没有吃布洛芬。

我决定晚睡前吃一下布洛芬悬浮液。

感觉自己的腰就好像是被踩断了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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