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好气的说话,毕竟她现在是乙方不是?

人家找她办事,她也尽心办了呀,想这么个损招,多耗费她的脑细胞呀。

“还有,病了就去找大夫,吾又不会看病。”

甲方徐婉提了两个问题,她也一一给予回复,她这个乙方算得上仁至义尽了吧。

“你!”

徐婉仔细回想了自己说的话,“我说的是在京城中,不要太劳累且有实权,陵台令,陵台令除了在京中,哪里符合了?!!!”

没想到徐婉这会思路还挺清晰,盛少青也不吝为她解释解释。

“夫人啊,人呢,要懂得知足常乐。陵台令在京中供职,且平日里除了先帝忌辰忙碌些,清闲无比,这不就能让弟弟好好尽孝了?”

“而且,吾也打听了,这职位平日里就是管理先帝的陵寝,以保先帝在天之灵的安宁,说起来也是帝王近侍,您不会觉得弟弟让伺候先帝是委屈了弟弟吧?”

太后一通操作猛如虎,崔筠在旁听的只想笑。

太后也太能掰扯了吧?帝王近侍也要分活的和死的吧,只是这话实在大不敬,她也只敢偷偷咂舌,扼住自己这冒犯的念头。

可徐婉不同,她是明知道这些,也只能憋着,否则这可就不只是一个官位的事情了。

徐婉委实没想到盛少青能这样强词夺理,偏生又被她说的哑口无言。

就几日功夫不见,怎么这永光殿的一个两个都像变了一个人一样。

这个世界到底怎么了?

盛少青不知道自己已经成功让徐婉怀疑人生,只看她的目光一寸寸涣散下去,就知道在这场辩论中她认输了。

果然,做人脸皮要厚,心肠要黑。

这徐婉,就是心肠太黑,脸皮却太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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