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了。”

骆士宾说的是实情,像他和水自流这样有前科的,到哪都不可能有人用,也只能倒腾点快货了。

这时,不远处,走来一对人影。

一男,一女。

陆天笑道:“宾子,说曹操,曹操到,水哥他们回来了。”

“是么,在哪,我瞧瞧。”骆士宾放眼看去。

过来,走近的一男一女正是水自流和乔春燕。

离得还有些距离,骆士宾便支着大牙喊道:“水哥,乔春燕脑袋还疼不疼了?”

水自流往这边望望,没有立刻回答,而是和乔春燕一起,慢慢悠悠走到近前,缓声缓语道:

“宾子,没事,不疼了。”

“谁说我脑袋不疼了?

我是觉得做一次检查得花五块钱,怪心疼的。

我现在是天旋地转,眼睛冒着金星,脑袋疼这个病,估计一时半晌好不了了。”

乔春燕掐着腰,扯着嗓子喊道。

“乔春燕,你要是脑袋一直疼,那水哥就得管你一辈子了呗?”骆士宾故意拿话逗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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